“我去,这么冷艳的吗?”李泽扭头,克劳迪娅仍然在微笑,与希尔福的完全不符。
“怎么忽然这个?”克劳迪娅询问。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吗?”希尔福问。
try{ggauto();} catch(ex){}
“只是少了些束缚。”
“其实你应该像学生一样在校园里上课,像女人一样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去游乐场去水族馆,像个爱美的女人一样每为化妆耽搁自己30分钟,而不是像个掌权者在职场中走动,手指一挥华尔街就要打电话给你。”希尔福,“这个担子,转移到你肩上的时间太早了。”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没建议,我又不是莱斯克斯的人,况且我老爹手下一堆烂事还等着我毕业后去处理,两年后我会和你一样,穿着西装踩着皮鞋到职工中乱撞。”希尔福幽幽地。
“我们的未来都一样。”克劳迪娅满脸不在乎。
希尔福笑笑:“但我和你的童年不一样。我7岁开始骑马,老爹欢欣雀跃地因为自己的儿子未来会是一个征战于马术战场的新星,就买了一匹安达卢西亚马给我做生日礼物。10岁的时候我我要参加青少年组的游泳比赛,老爹立马建了一个游泳馆给我练习。16岁那年我看《加勒比海盗》看得入迷,想要买一把电影里的火铳,但老爹直接订购了一把沙漠之鹰给我,跟我男人就要用威力大的,女人才用娘娘枪。大一我认识了西里尔,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优秀的男人,oK,从那起胜负欲涨了起来,然后认识了哈特,认识了李泽,至此,我才知道宿舍火锅是多么棒的一件事。三五人围在火锅前,看着电影,碰着酒杯,这种生活你让我失去我这个家族长子的身份我都愿意。”
李泽看着他讪笑的侧影,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克劳迪娅歪着头审视希尔福:“这就是你的为自己而活?”
“挺简单的,不是吗?”门外传来敲门声,希尔福兴致勃勃地开门,手抬火锅肩扛酒就张牙舞爪地走进来,“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简单吗?”
“你是个疯子。”克劳迪娅摇头。
“我也许是个疯子,但我觉得一个正常人被无形的麻绳捆绑着,你还要我友好地打招呼一声“hELLo”,那就绝对不可能。最起码先把绳子解开让我打一拳出出气才校”
“有些是命运,你改变不了,就像我们,出生就不同,也就意味着责任就不同。”克劳迪娅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她不太喜欢夜宵这种夜生活,一直以来她都秉持着规律的作息时间,现在她该上床睡觉了。
“改变自己不就好了。”希尔福把火锅放下,一把拽住克劳迪娅,将其朝李泽怀里拉。
李泽惊得赶忙抱住,也不好自己的手是不是触碰到什么地方,反正很柔软很有弹性。他害怕克劳迪娅摔在火锅上,要是滚烫的汤水溅在克劳迪娅的皮肤上,一定会烫伤留下难看的疤痕。
克劳迪娅紧紧拉着他的手,一时间她也觉得面前的男人是根救命稻草。
但希尔福的手法很精准,精准得像平时在用枪械满环打中标靶一样。克劳迪娅稳稳地坐在李泽的大腿上,像一个布偶娃娃,又像撒娇的情侣,向后一靠,就是一个满怀。
克劳迪娅尖叫出声,反手一掌打在了李泽的脸上。火辣辣的脸变得通红,李泽望着边着不知道哪个国家语言的话边赶忙起身坐到另外一边的克劳迪娅,扭头给了希尔福一个鄙视的眼神。
“不愿意的事情是自己还没有体验过,不喜欢的事情是自己还没有经历过,你总不能凭着别人苦瓜难吃你就认为苦瓜一定难吃,臭豆腐还闻着臭吃着香呢。”希尔福笑着递过眼神示意。
李泽发狠似的咬咬牙。
克劳迪娅正羞红着脸背对他,重新整理浴巾,甚至为了栓得紧些硬生生打了几个环扣,先前的混乱让某个让了逞,克劳迪娅摸着胸前,脸色更加鲜红。
猫可爱的时候很温顺,但如果炸毛的时候,猫连主人都抓。
李泽警觉地看着她,干巴巴地道:“既......既然都来了,体验下平民的生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