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山谷木堡一楼大厅,两个护卫打扮的家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跪倒在地,因饮酒过多,脸上还是一片通红。
try{ggauto();} catch(ex){}
坐在上首的亚特正襟危坐,侍卫官罗恩站在身旁。奥利弗等几个特遣队员和负责亚特安危的侍卫持剑站立在两个奸细身后。
跪在地上的两人因恐惧逐渐清醒了些,一身酒气。额头冒着冷汗。
“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下毒谋害我。如果你们骗了我,我保证让你们活不过今天。”亚特拍打扶手的声音吓得两人一哆嗦。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口。因为他们清楚,一旦任务败露,即使没死在亚特手里,返回伦巴第也会被被瓦德.伯雷处决。在他们看来,索性死不承认,以此为砝码和亚特谈条件,也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不说是吧。罗恩~”亚特转头对罗恩轻轻点头。罗恩随即离开了片刻,不多时提着用一个被血液浸透的麻袋走了进来。
亚特对罗恩使了个眼色,罗恩将手伸进麻袋中,缓缓地将里面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拿了出来,仍在两人的面前。
“啊!伯爵大人,饶命啊!”看着地上滚动的头颅,瘦子乔尔大声喊道。
“饶命?你们二人昨晚投毒的时候可曾想过饶我一命啊?”亚特反问道。
“我~我们~”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
塌鼻子低头不语,瘦子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闭嘴!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会杀了我们。”看着瘦子的怂样,塌鼻子怒喝道。
“你个杂种,还敢嘴硬!”罗恩上去便对塌鼻子一阵拳打脚踢,随即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仰起头来。
“老爷,干脆也让这个杂种尝尝他们给您下的毒。”罗恩气喘吁吁地说道,龇牙咧嘴,目光犀利。
“好,那就成全他!”
随即侍卫将昨晚收起来的那碗羊汤端了进来。
“你们两个,把他的嘴给我撬开!”罗恩吩咐道。随即一个侍卫锁住塌鼻子的脖子,另一个人使劲儿掰开了他的嘴巴。
“让你嘴硬!给我喝!喝!”罗恩随即将将羊汤灌进了塌鼻子的喉咙,呛得那个家伙直咳嗽。
“啊~啊~救我!救我!”不多时,塌鼻子倒在地上拼命挣扎,被反绑的手因挣扎被勒的发紫。
跪在一旁的瘦子身体不住地发抖,脸也开始抽搐。视线在亚特与塌鼻子之间来回移动。
噗~
在地上挣扎没多久的塌鼻子口吐鲜血,不住地咳嗽。站在身边的侍卫急忙后退。罗恩却却异常淡定,因为他已经见识过昨晚那只土狗喝了羊汤后的反应,而面前的这个家伙和那只鸡没什么两样,都是替死鬼。
“大人,这个杂种没气了。”奥利弗将手从倒地那个家伙鼻子跟前收了回来。
“把他拖出去,将头砍了挂在边境哨站大门口。”亚特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另一个家伙身上。
“伯爵大人,我说!我说!”瘦子涕泗横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怎么,现在怕了?”亚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将脸扭到一边。
随即这个家伙将几人的幕后主使瓦德.伯雷抖了出来。并将几人如何混进山谷,打算如何除掉亚特一一交代清楚。
即便如此,这个家伙还是没能逃过被砍头的命运。早在亚特知道这些家伙身份那一刻起,他们注定不会活着走出山谷。
第二日,这两个家伙和此前被猎狗咬死的胖子头颅一并被挂在边境哨站的大门上~
…………
在处理完这几个奸细后,为了避免此类事件再出现,亚特命政务府的官员再将那些最近几个月来招募的流民筛查一遍。凡是可疑人员一律逐出威尔斯省。
此外,奥利弗率领的八名特遣队员也已经出发,前往伦巴第公国隐藏待命。除了打探瓦德.伯雷的消息外,还要时刻留意伦巴第国内的态势。
此一时非彼一时,目前瓦德.伯雷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而伦巴第公爵又蠢蠢欲动。一旦将来伦巴第军队趁威尔斯军团不备攻打勃艮第侯国,威尔斯省首当其冲,自己这几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必定会毁于一旦。
不但如此,一旦山谷失守,伦巴第军队必定会长驱直入,直插勃艮第侯国的心脏。
为了避免伦巴第军队先发制人,亚特先后将威尔斯军团的高阶军官和政务府高官召集起来部署后期的主要任务。
首先,趁伦巴第军队还未动手,抓住这段难得的和平时期,加紧训练,提升军团的整体战力。伦巴第军队与施瓦本军队一样,战力强悍。若不趁此机会提升军团的作战能力,将来在战争中必定处于劣势。
其次,营造部在修建商道的同时,抽调部分人员先往南边开出一条简易的道路,供后期军队南下时使用。
另外,亚特还命鲍勃飞鸽传书侯爵弗兰德,将这一紧急情况通知于他。此前,亚特就已经将伦巴第商队混进勃艮第侯国打探消息的事情通知了弗兰德,弗兰德收到消息后着实震惊了一番。从那时候开始,他在一边复兴侯国生产的同时,一边也在抓紧军队建设和士兵训练。一旦有人要对新生的勃艮第侯国动手,这支军队将成为他手中的利剑,刺向敌人的心脏。
最后,派人快马通知普罗旺斯的贝里昂子爵,若伦巴第与勃艮第侯国开战,请求他联合其他贵族游说普罗旺斯公爵,让两国联合起来共同抵御御伦巴第。当然,这一切都事先征得了弗兰德的同意。
亚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普罗旺斯公国内不少勋贵商人都与欧陆商行有密切联系。一旦亚特遭到战祸,那些家伙自然也会遭受巨大的损失。他们除了向普罗旺斯宫廷施加压力协助勃艮第侯国外,别无他法。因为两者早就绑在同一架战车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也是为什么亚特当初极力游说普罗旺斯国内勋贵商贾加入欧陆商行的原因之一。除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利外,还顺便找了个保护伞。一旦自己遭遇困难,那些人必定不会见死不救。倒不是出于正义,而是自己的利益一旦受损,势必要出面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