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请上车
女市长的声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城内回响,不过有关与W37共存亡的宣讲通常没有女市长的影像,也基本看不到相关政府人员的信息,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当然也归功于那片树冠柱,树冠柱之上的建筑才是政府高层活动的主要地方,普通人和没有加入W37的玩家一般情况下不能上去,也不允许上去。
这样严格的隔绝交流并划分出明显的上下统治关系,常理来说一定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到目前为止,徐获遇到的W37的居民对此并没有意见。
倒不是他们被驯化了,而是W37基地城以前出过不少袭击事件,玩家、普通人,甚至感染者都有可能突然变成袭击者,层出不穷的袭击事件也给W37带来了不少损失,最严重的一次是毁掉了一批刚刚通过实验的粮食种子。
粮食对普通人来说是命脉,为了积攒新一批的种子,那段时间市场上的粮食供应减少了三分之一,几乎所有居民都由原来正常的三餐变成了两餐,饿过肚子的民众决定想个办法杜绝此类事件,于是将主要政府部门和重要实验室修建到高空的提议应运而生——这是所有居民投票的结果。
往后也有一些玩家来W37闹事,但对城市的基本运作影响较小,也充分证明了决议的正确性。
车子经过基地正东方的实验田。
实验田和城市之间有一片透明墙,两边不能直接来往,但双方都能看到对面,并且实验田的对面也有一片密集的居所,应该是在田间劳作的感染者的住处。
这些人身上就可以看到明显的斑痕。
双方的状态都很稳定,车子路过的时候,田里劳动的人还会抬起头来打招呼,并没有因为挤在一个狭窄的地方延伸出一些负面情绪。
当然城内的其他居民也不是干领福利,每个人都要劳动,大家都在城市的底层工作。
徐获看了眼还在不断新建的低矮房屋,又回头看向附近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微微闭了闭眼。
他没有在距离焚烧厂最近的站点下车,而是选了附近的酒吧街——这是快车上的老太太向他推荐的外来者最喜欢扎堆的地方,消费不高,而且有不少工作渠道,假如他想在W37长住的话可以来这里试试,有时候政府也会来招工,不过一般只要玩家。
“帅哥要不要酒?”刚下车,一个风韵十足的女人走近几步,“我家的酒只兑十个点的水。”
随意一看就能发现这街道上不少酒吧会在门口立上牌子写明有哪些特色酒,兑水比例也是卖点之一。
“兑这么少的水能赚钱吗?”徐获跟着女人走。
“帅哥刚来这里吧,”女人殷勤地解释,“咱们这儿水也是金贵东西,兑的水也要收钱,酒肯定比水贵,我一看您就不差钱,兑水多的酒喝起来没味儿,您尝尝我家的烈酒,特香!”
女人的小酒吧里有不少客人,这会儿天还没黑已经有人喝得满脸通红,到吧台的十来米距离,有好几個醉汉伸手在女人身上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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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今天屁股更翘了,坐下来喝一杯,哥哥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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