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呼呼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一回头,惜惜站在那,默默无语如小媳妇儿。我不理她。在旁边找块石头坐下。待惜惜变幻了表情,转身欲走时,我却笑了:“惜惜!”
那一天的月下,我在采摘水莲花。惜惜躺着,象只待宰割的小兽,胸前一起一伏。我的手指划开她的莲衣,触摸着―――――二十多年来我的好奇和渴望,在这里,我无尽的幻想,现在都一一得到验证。我的手指到哪,惜惜的颤动在哪,夜色淹没惜惜的羞涩,她变成了一尾挣扎的鱼,湿滑滑的,惊战战的。
我点起一只烟,火柴熄灭的瞬间,照见惜惜的私处水鼓鼓、嫩滴滴的,羞耻地覆盖着稀稀的黑毛,那一下,她的私处象她的人一样害羞,习惯躲藏,却最终不被我允许。
惜惜两只羞闭的大腿,被我骄傲的分身破开,我滑进一个深渊,在里头畅快的洗浴。这么多年了,垢结的疲倦和焦灼终于融化。惜惜是水,冰凉的手指流过脊梁,停在我的尾骨间,打开了一个缺口,我的忧伤缓缓流出。
而惜惜身上流的是汗,眼里含的是泪,下边漫开的是血昭示着我罪恶、她的娇弱。这个夏天,在溪边,我和惜惜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她的痛楚和我的欢乐,我用感恩的唇吻遍了惜惜身上每一个地方,也不能稍减她的忧伤,这样的日子象水一样流淌。无语。霞光。
什么东西充盈了她眼睛的水灵,美丽动人。那种感觉轻盈而不可提摸,在我与惜惜之间回荡。我们静静坐着。
望着天边,远远的,远远的云彩煦丽异常,它的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一瞬间,我那致命的不顾一切的幻想又一次涌起,我又陷入迷糊醉境。
那天中午,我把惜惜叫出来,抽着烟,不说话,冲惜惜灿烂一笑:“我要走啦。”惜惜并不吃惊,只是那样拿眼望着我。
我转身走了,太阳照在后背,如芒刺般微热,一阵风吹来,又全身一凉,我想去北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