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镛短篇集

牛为何吃草上

p;   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靠!演唱会的票几经倒手,不知给哪位兔崽子拿去骗女孩子了,转念一想,怕什么怕,光棍一条,先骗出来了再说!

蓉姐从车里出来时,我还是吓了一跳,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上次由于时间匆忙,又只想着怎么把联系方式弄到手,只看到了她的侧面。

今天她穿着米黄色侧扣紧身小褂,将胸脯的丰隆衬托无遗,一头柔顺的黑发,披肩垂下来,下边是折叠花裙,飘飘摇摇,洗过澡后,容光焕发,丽色逼人。眼波流处,似有一股无形的重量,逼得人喘不过气。

我站在那,惊得浑身发抖,给自己打气:“他妈的,不怕,不怕!不就是个女人吗?!”没想她对我印象还蛮深,一眼认出我,微微一笑:“发什么呆呀。”

她一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那种美不再是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而是春风拂面,亲切可喜,带一丝娇俏逗人。她的声音我很熟悉。我吐了一口气,对她笑了声:“走吧。”

自己先穿过马路往西门走去,她过了马路,抬头犹疑地望了望b大的门头,眉头微蹙,问:“在校内吗?”我故意用微带嘲讽的激将眼神,说:“嗯,进去再说。”她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说:谁怕谁呀,跟了进来。

我一言不发,直往前走,过了小桥,她停下来,说:“一、二、三不跟你闹了!你再不说,我可走人了。”我故作邪恶状:“哈哈,你今天被骗啦!可别想脱身。”她轻蔑地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我无赖地说:“演唱会没有,要想听的话,小弟的鸭公嗓子倒可叫唤几声。”她哧声一笑,点头说:“好!好!现在就叫几声试试。”我当仁不让,大张了嘴,才叫出半声,给她揪住胳膊:“神经啦,被人听见了!”

慌张地看了后边门卫一眼。没想到,竟是她先碰了我纯洁的身子!被揪疼的地方,久久的留有一股回味无穷的滋味。我呆呆的看着她裸露着的无袖的白胳膊,不敢相信是那只手碰了我。她似乎惯于被盯视,脸上恢复到那种淡淡的带着一丝骄傲和不屑的神情。

我晕!这样下去我非歇菜不可。我定了定神,正色地说:“蓉姐,非常不幸,放在我衣服口袋的演唱会票,给我朋友摸走啦,我只好在莫名湖畔吟几首诗作为补偿。”

没想她嘴鼻儿一翘,在我背上轻推:“好呀,走吧,听你吟诗去!”又接着说:“可别肚子里没货,对着湖水呆若木鸡。”微微笑着,像押解囚犯,将我赶向未名湖。

到了莫名湖,我松了口气。嘿嘿,在莫名湖,我曾拿下无数女孩。这是我的福地啊,怎不令我信心大增?夏日晚上的莫名湖,凉风习习。

灯光半明半暗,恰到好处。湖面水光俭练,细柳低垂,博望塔的倒影,静映水中。夹道上,不时成双结队,依偎而行。身处其中,令人浮思翩翩,心胸如醉。身边走着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蓉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那颗怀有预谋的心怦怦直跳,止不住浑身轻抖,夹着根命运未卜的小弟,奇怪地前行。脑中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背上一双柔柔的手一推,蓉姐说:“还走到哪里去?快吟诗吧你!”

我四下打量一番,见此处湖面宽阔,正对着博望塔。于是说:“好,你站稳了哦,我要开始吟诗了!”

拿腔作势,对着前方,先站了个马步,深吸一口气,正要吐气发声,背上挨了蓉姐一推,她弯腰喘笑:“别逗了你!有这样吟诗的么?”我正容说:“别打扰我呀,灵感都被你推出去了!嗯,还剩一点,先来一首。”

重新站好,伸出双手向前:“啊!博望塔!上头小来下头大!――有朝一日倒过来下头小来上头大!”

蓉姐娇笑不绝,两手软软的打在我肩背上,就像初春三月的柔嫩柳枝儿轻轻抽打在人身上,让人心儿发痒,熏熏如醉。我立刻扶在她两只裸露的弯臂上,冰凉柔软的肌肤触感传过来,舒爽异常。

正要乘机搂上她双肩,她忽停下笑来,不经意的抽回手去,我的身子颠了颠,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很不甘心的挺着。

蓉姐嘴角带笑,瞥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用意,身子警觉地离开我些。我的口水咽了下去,看来只好重找机会。我故意引她往灯光较暗的地方走去,穿过一条林木掩映的窄道。

淡淡光影里,蓉姐面容看不太清,但眼鼻轮廓间的模糊投影,更加诱人。停停走走之间,腰身袅娜娉婷,有一股耐人寻味的少妇风韵。靠得近时,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体热,令人联想到她那热和暖柔的肉身子,搂上去,肯定会呻吟出声。天!月儿黑,风儿轻,一名绝色少妇伴我行!

我口干舌燥,只想找个机会,把她摁倒在无人之处了,狠狠的蹂躏越走越暗,正当我想得热血沸腾,忽觉身后没人跟来。回过头,她停在几步开外,神情有些怪怪的。我问:“怎么啦?”

她迟疑地望着前面黑冬冬的去处,说:“不想走了,累了。”我说:“那就找个地方坐坐吧。”

心中暗骂:都是少妇了,装什么腔啊,又想:他妈的,毕竟是少妇,没有那些傻女孩好哄。她说:“好吧。”无奈中,我只好掉转枪头,小弟呀小弟,今晚得委屈你再等一等了。

我胯下的小弟二话没说,愤怒地随我转过身子,往湖边走去,那儿有张椅子,我曾在上面吻过五位女孩,希望今晚能增添一位。我选的地方位置很好,离湖面较近而离走道稍远,既不引人注目,又不阴暗偏僻,四面来风,蚊虫较少。

可惜的是好位置总有人占着,今晚是个男的,神经兮兮地独自一人坐着,估计又是哪位才华横溢而胯下可怜的家伙,躯体焦躁,晚上来这找感觉的。蓉姐见有人,轻声说:“另找个地方吧。”

我在蓉姐耳边悄悄耳语几句,蓉姐轻打了我一下:“你好坏呀。”我扯了扯她的手,和蓉姐一起来到那位男生背后,表情严肃,盯着正前方,一动不动。

那位男生发觉身后有人,不安地动了一下,还是坐着,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向后看了我们一眼,我的表情不动如山。他挨了一会,悻悻的起身走了。

等他走远,蓉姐终于憋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我说:“小姐,请坐!别客气。”蓉姐纤手一扬,打在空中,喘笑着说:“坏透了!你!”

坐在椅子上,笑完了,满脸红晕,脸上遗一丝笑意,动人的样子,让人有恶虎扑食的冲动。我坐在她身边,听她怔怔的轻声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心中涌上股喜意,竭力掩饰。蓉姐迷醉地看着眼前湖水轻波,脚下轻轻踢动,说:“嗯这儿真好,你常来这吗?”

我说:“是啊,闷的时候总来这走走。”语音转柔,带点催眠的沙哑,暗示她以后闷的时候,可以常来,那么陪着她的,自然就是我喽。蓉姐露出向往的神情:“嗯,年轻真好。”我失笑说:“天!

你不会比我大多少,看上去就像我妹妹似的。”蓉姐说:“去你的,我都快可以作你了。”说到最后,语音含混,羞转过头去。我估计她原想说“都快可以作你妈了”发觉不大像话,便含糊过去。

蓉姐确实比我大不少,快三十了,不过看上去很年轻,尤其是她的气质,娇俏中带点天真味儿,又爱幻想,某些方面比我还不成熟。她丈夫是她中学同学,从小很优秀,一直呵护着她,估计也是她少经世事的原因。

不过,从小优秀的好孩子,也许闺房之乐花样较少,似乎可以搞点新意思,满足她的肉欲,让她欲罢不能想到得意处,我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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