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含糊一笑,气氛充满温馨,这样子倒像一家人。一直等到锅里“扑扑”直响,宾姨骤然掀开锅盖,蒸汽四漫,涌掩了宾姨鼓鼓的胸脯,满屋狗肉飘香,我和小陆欢呼一声,拿碗的拿碗,开酒的开酒,都坐到了桌边。
宾姨的脸也兴奋得泛着红润:“不要抢,有你们撑着的时候!”卷着舌头热热地尝了几块,我和小陆才肯抬头,哈着辣气:“正宗!原味!过瘾!”
宾姨娇嗔地扬着掌儿想打我脑袋一下,在我的眼光下缩回了:“找打了是不?谢过宾姨了没有?”“宾姨”我拉腔拉调,故意撒娇,几人哈哈大笑。
“说真的,”宾姨几口酒脸就红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我喂大的哩,也不想着宾姨,照了面都认不出来,真没良心!”“宾姨,你在我心底里哩,”我笑着说:“翻出来也得有时间呀。”
“肉麻!肉麻!”小陆低着脑袋挣扎着急吞狗肉,样子倒像说狗肉辣得他舌头发麻。宾姨还是没醒过神,在她自己的回忆里,幽幽地:“没良心哟。”我心一动,情难自己,哑着喉音:“宾姨你过得还好吗?”
“给人当煮饭婆子,你说好吗?”我感叹世事变迁,一时怔怔地呆看着宾姨。“喝不喝?”宾姨换了副高兴表情,纤白的手举着酒碗,邀酒的眼神有些妩媚。我念头里闪过的竟是几个字“要不要?”仿佛她在端献着自己的身子,两腿中央顿时有根东西活蛇一样醒过来,热得发烫。我定然是有些痴了,嘴竟凑往宾姨举着的碗,也因它离我太近了些。
“找死”宾姨轻叫了半声,赶忙噤声,向小陆急瞥了一眼,回转头来,嗔怨中,脸颊红得滴出水来。幸好小陆没看见,我脸涨得通红,掩饰着喝了一口酒,却忘了跟宾姨碰杯。
“干!”竟然是小陆的碗与宾姨举着的碗撞了一下,这小子下酒倒快,仰脖就干。宾姨停碗唇口,眼睛偷笑了一下,直像个少女。她的老气随后又来了:“你们两个,别喝醉了!”
也就那么一会,宾姨约束了自己,端庄了神情,麻利地盛了一碗狗肉,离了桌,屁股一晃一晃,端到工头那去了。
人一去,我心平静下来,回思宾姨的模样:毕竟是老了!我意兴萧索起来,连尽了几碗酒。等宾姨回来,我与小陆稍坐了一会,聊天打屁,兴头直落,没挨上多少时候,就告辞要走。宾姨有些失望,起身送我们俩。
宾姨送客的话,依旧是些俗不可耐的套话,已经走出了老远,我回头一望,宾姨的身影孤单,青布上衣黯淡,我心里竟股怨恨之意,怨恨宾姨的变化,坏了我心目中的影像。
走出几百米远候车,我与小陆也要分道扬镳了,等的是不同的车次。小陆有些醉了,大着舌头:“难得呀,难得,好像回了躺老家。”我默然不语。
这一趟狗肉之行,搅得我心中依旧很乱。小陆怪怪地凑近望我,眼中闪着神秘诡异的光,我以为他发现了我与宾姨的异样关系,要对我说些什么,他却重重地一掌拍在我肩上:“朋友!今天再见了!有空来看我!”
看你妈个头,我温柔地扶着他:“小心,你一个人能回去么?”小陆向我猛一呲牙,笑:“没事!早着哩!”
忽然沉重地压在我身上,我以为他要吐,扶紧他身子,却听见他吁吁喘气,然后说怪话:“今天呵,你看到宾姨没?那娘们有点骚,估计跟工头少不了一两腿!”
我还没接他的腔,这时车来了,这小子两手在胸前比着爪子:“大大的胸脯,歪歪的屁股滴儿浪滴当”颠着身子,就转身上了车,我一看车次,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暗骂:“这王八蛋!竟没坐错车!”
一个人空空地在那等候,突然想起小陆刚才的话“那娘们有点骚,估计跟工头少不了一两腿!”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怪味,像是嫉妒,又像鄙夷,挖着心地乱搅。
久等车不来,我猛一警醒,一个念头升上来,我又往宾姨的工地上走去。说不出是什么心理,难道我要去捉奸吗?我还没够资格!“那娘们有点骚”
这句话回荡在我脑海里,立时就出现宾姨轻腰翘屁股的姿态,我甚至想像出宾姨那半推半就的浪模样儿,脸上却还带着挺正经的神情,娘个希屁!
你会是那样的人吗?宾姨那雪白的屁股淫荡地在我脑海里乱晃,歪来扭去就坐到工头那模糊不清的身怀里去了,我无数次想像中,宾姨端庄神圣的屁股呀,摸一把手就会发烫、就会成仙的屁股呀。娘个希屁!
我一阵阵冲动,酒意和热血在体内狂涌,还没走出几步,我两腿间就灼热发烫。“你咋又回来啦?”宾姨开门脸就红了,她穿的是我带来的那件中山装,齐齐整整,鼓饱的胸脯也遮得严严实实,全没想像中那副浪模样,被宽大的衣服一衬,倒显得娇俏年轻。
“我”“屋里坐!来了就屋里坐会儿。”宾姨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你看,我穿着你带来的衣服。”
“那是我娘的。”“那是我的!”宾姨微微笑:“是当年我送给你娘的。”“啊?!”我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这件衣服最初的来历,而我竟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我恍惚间感觉到冥冥之中的某种缘分。
“做女孩时穿的衣服,”宾姨抚弄衣服上的褶子,叹了口气:“见了就会想”她抬起头,温婉一笑,眼里却有些伤感。
“宾姨”我被她眼眸里的伤感深深打动,同时,惊异于眼前妇人因伤感而异样美丽的姿容。她有过如花的少女年华。
而今是这般模样!我几乎要伸出手,柔捏她软软的身子,来传递我的感动和怜惜。我指掌微微张动,她的腰身已狡猾地从我身前飘过,一丝空落留在我凉冰冰的指上。
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向灶前的长凳,猛然与她身背离得很近,我突然感觉血涌脑门,一阵昏炫,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卡了她腰部一下。“你”她笑软了腰,身子偎坐长凳上,还在不断喘笑,满脸飞红:“怎么那么呆哟。”
“我呆?”我挨着她坐下:“我怎么呆了?”她弯腰直笑,笑得我对她的印象又打了折扣。我几乎是暴躁地,猛地双手卡住她两肩,她的身子还在俯向前下方,渐渐地她停住了笑,两个肩在肉肉的挣扎。
“宾姨,你说,我怎么呆了?”我添了一句,整个前腹贴在她背上,鼻端闻见她的发香,我实际上是抱着她了,我胯下火热的一根直通通地顶在她屁股上。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被我压得很微弱,身子在颤抖。“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失魂似的说着无谓的话,一只手猛探进她前胸,饱满的一团在我手心滚动,活热香软。
我听不清她在笑还是呻吟,内心无比焦躁,按倒她的身子,就去解她的裤带。宾姨似乎这时才醒过来,慌乱地推我:“你干嘛!哎呀,不可以”喘吁中,她的一直膝盖弯高来,顶在我前腹,碍手碍脚的,我一时竟然近不了她的身。
娘个希屁!我使劲扒开她的膝盖,从裤裆里掏出发抖的yīn茎,隔着裤子,就往她腿间乱顶。“呀”宾姨叫了半声,手在下面乱抓,我的yīn茎就被她把在手里了,我终于解开了她的裤带,哗啦一下,一大片雪白露出来,宾姨像与我配合好了似的,一下丢开了她手中的东西。我推开她的两腿,阴毛蓬乱,宾姨的秘部惊现。
她胯下的两片笑靥,似乎已经欢迎了我许多年似的!我猛一头扎下去“噗哧”一声,捅了个爽透天。
妈的!还装什么装!底下水肥得都要溅出来了,宾姨的两手按在我肩上,似乎要推开我,努着表情,等我又插了两插,她就仰目承受了,真他妈的骚娘们儿呀!长凳上有些别扭,我干了几下见宾姨咬牙吸气的就知道她是硌着了。
“怎么了?”我停在那里,故意问。宾姨还不好意思与我搭腔,白了我一眼。“弄疼啦?”宾姨红着脸,点了点头。
“早说嘛!”老实说,在凳子上搞,我的膝盖也疼,我把宾姨扶起来,她软的东倒西歪。脚在踩不着地,扶着我肩膀吸气。“宾姨”我调戏地笑:“你的房间在哪里?”宾姨狠狠掐了我一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连你姨都敢搞!”
我嘻嘻笑。见她下体裸露,白花花的屁股后红通通的一块,替她抚摩了几下,被她一手打开,将裤腰提了起来,我急了:“别”去拦她提裤腰的手。
“你干嘛?”宾姨诧异了一下,随即会意,又笑又骂:“呸!还想弄?没门!”我急得又抱紧了她。
“刚才是你喝醉了。”宾姨一边整着乱衣,不知是给自己遮羞,还是给我开脱:“男人喝多了嘛就容易坏事!我比你大那么多岁,怎么可以跟你乱搞那个,啊?”
她转回头看我,寻我的眼睛,被我避开了“你还很年轻我和你娘做伙那阵,你还是小孩子呢!你什么女人不可以搞,跟我搞,人家都会笑话你!”“”我一手摸进她裤裆里,充耳不闻。
“我算是你的姨了,咱俩这样搞算什么?啊?侄儿肏姨娘,背后戳脊梁!”不知她不会表达还是口不择言。什么“搞”呀“乱搞”
呀“肏”呀,不堪入耳,却听得我欲火大盛,我坚硬起来,顶在她后面。“你房间在哪里?”我热热的鼻息喷进她耳孔里。“帘子后面。”宾姨的身子又软了,靠在我怀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