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松,肖松觉得自己仿佛从鬼门关回来了。可他还是被绑着,“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应该放了我。”
“别急嘛,本姑娘的话还没问完呢。”
昭姐儿又往肖从光那边走了两步,“肖大公子,你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到衙门去告你们滥用私刑。”
事到如今,肖从光依旧嘴硬,半点儿没有因为管家肖松重复了一遍事实真相而感到愧疚和有悔意,“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件事都是谁干的了,识相的就赶紧把我给放了,否则我背后的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忽然想起来你先前说过有镇国公府的人给你撑腰,莫不是管家交待的那几个人中有人与镇国公府有联系?”
肖从光不说话,南笙又拿眼睨向管家肖松。
肖松感受到了威胁,再一次惊出一身冷汗,“是富商家的刘公子,他与镇国公府的旁支有姻亲关系,他的姐姐嫁进了镇国公府的旁支做媳妇。”
这是什么后台?拐弯拐得都谁都不认识谁了,他怎么好意思说镇国公府是他后台的?
真是厚颜无耻至极,无耻至极!
昭姐儿在心里感叹,同时碧罗吹了吹纸上的墨迹,然后走到肖松身边,拔下头上的钗将他的食指划破,就着血在供词上抵下的手印。
“姑娘,有了这份证词,足以将那些王八蛋一网打尽了。”
“你们去告吧,看在凉州境内哪个县衙敢收你们的状纸,那怕是受了状纸,我敢保证也断不会有人开堂过审。”
肖从光得意的抬头起,就好像一切的真相都曝光之后,他仍然是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