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话十分反伦理,昭姐儿不明白,但宣瀚却是已经明白了,沉声说了一句,“不怪你恶心,果真是只有蓄牲才能干的事。”
碧罗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昭姐儿听得糊涂,“碧罗,二哥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别卖关子啊!”
“乱伦。”
碧罗声音一落,昭姐儿瞬间捂住嘴,乱伦?
天呐!
“你是说王隐想让王照和他媳妇……?”
碧罗点点头,既然说道:“王照起先是不肯的,但奈不住王隐的再三恳求,又想到阮文玉的美貌,便默认了。一天夜里,王隐用药把阮文玉给迷晕了,悄悄把弟弟王照塞进了屋,事后阮文玉一度想上吊自谥,王隐又故计重施跪在阮文玉面前把事情的真相说了一遍,阮文玉这才发现让自己受了这几年罪的人正是与她恩爱的丈夫,即便过不去心里廉耻那道坎,但事已至此,也再也回不去了。一个多月后,阮文玉被诊出怀了身孕。”
“那王隐真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弟弟和妻子乱伦呢?”
昭姐儿气得气儿都喘粗了,“后来呢?”
“怀胎十月,阮文玉生下一个儿子,本该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可在孩子满月宴的那日,王照看着自家哥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心里极不舒坦,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夜里,阮文玉带孩子回屋喂奶,王隐去送宾客,王照借着醉意闯进阮文玉的房间,阮文玉起先以为是丈夫回来就没收拾胸前衣襟,待她看到来人是王照之后,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直接王照从她怀里把孩子抱走,她才反应过来想去夺孩子。争夺之间,王照喊出‘孩子明明是我的’这句话,正巧被王家婆母派来给阮文玉送压崇锁的婆子听到。事情就这样掩不住了。”
“所以,在这寺里出家的是哥哥还是弟弟?”
宣瀚冷笑一声,问。
“是哥哥。”碧罗继续说:“事情瞒不住了,王照吓得酒也醒了,王家婆母对这荒唐的事怒不可遏。她没问事情怎么会发生成这样,只怪罪阮文玉不守妇道,勾引她的二儿子,做下这桩丑事。三个当事人跪在王家婆母面前,他们都没有说出王隐有隐疾的真相,兄弟二人都是顾及王隐的名声,阮文玉却是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也就不再辩驳了。发生这样的糟心事,总是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周围的墙墙角角。于是王家开了祠堂,审了阮文玉。最后一致确定她不守妇道,勾引兄弟小叔,依族规,给判了浸猪笼沉塘之刑。而作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王隐王照两兄弟,不仅没半阮文玉说半句话,王照甚至逃离了广元镇。或许是因为愧对阮文玉,王隐到白马寺出了家,以避世为由,不见任何人。”
“阿呸,什么避世,什么不见任何人,他分明就是懦弱,他就想着眼不见为净呢。”
昭姐儿气得直跺脚,宣瀚问着重点:“那阮文浩跪在雨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