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皱眉思索,“这样就奇了,难道是易中海或者傻柱得罪了人?不太可能是老太太自身的问题呀。\这个问题愈发让人疑惑。
然而,阎埠贵深沉地道,“说不准呢,要是出了事,受害的就是那两人了。\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而这个问题本身却可能成为新的悬疑。
提及柱哥,先前也许会怀疑许大茂,但昨晚我们两人酒喝太多了,他几乎是醉到人事不省,他和我都不可能出门惹事,这一点娄晓娥最为清楚。\陈生长言道。
“确实,我曾怀疑过许大茂,论起院落里哪个最可能出恶作剧,他是第一候选人,傻柱排第二。\阎阜贵随即附议道。
心里琢磨:许大茂其实近期没做什么大错事,就算有的话,也只是与傻柱不和。
可那些真要追究的坏事,通常是傻柱和易中海做得。
但他确实名声不佳,这个臭名声是大伙强加给他的。
既然查不出,就这样算了吧,反正这里大部分人也不可能完全干净无垢。
老太太门口泼水的事渐渐被人遗忘,仅剩傻柱和易中海关注数日也未发现肇事者。
其他人似乎早已忘却此事,觉得此事微不足道。
而陈生心底疑惑重重,怀疑此事是刘海洋和刘海富做的,因为后来他察觉到刘海中教训那兄弟俩时,老哑婆似乎总在一旁火上浇油,不曾阻拦。
然而这些猜测都是日后之事。
某日,陈生闲逛归家途经前院,偶遇阎宅内言辞争执:
“最近你怎么搞的?到付钱的时候了!”阎阜贵不满地质问。
“还不到了吗?而且我工资还未发。\阎解城反呛。
“别扯废话,发工资立即交给我就完事儿。
临时工是我好不容易帮你找来的!”阎阜贵义正辞严地说。
“我知道了,数目不少你,我的工资本就不多,给了你我就剩不了多少了。\阎解城勉强同意,却又带着不满。
远处的陈生听此番争论,不由嘴角一扬,心想阎解城是不是太好糊弄了。
近年来招募广告遍地开花,正式员工固然有限,但临时工却司空见惯,甚至有些店面的固定员工也闲了下来。
他听说连商店都在征募临时员工,仿佛人力已饱和,只是响应政策要求。
如今就业困难人士众多,哪能让所有人都无所事事?那样的话,问题会更严重。
但对于自己的采购部门,陈生知道没什么人员缺口,活本来就少,再增加岂非多余,多花的钱是哪里的来?
他听说仓储部、食堂和后勤部门正招聘临时劳力干体力活。
“小陈,你这是在做什么?刚回来吗?”见陈生欲往院落深处走,阎解成屋内探出身询问。
“哦,就在门口的胡同看着他们打牌。\陈生长答。
“你还对那感兴趣?”阎解成显得惊讶。
“我不会玩,纯粹凑热闹而已。\陈生做出解释。
“有个小问题,副食品商店有招临时工吗?”阎解城忽闪着悄悄问道。
“有的,当然在招。\陈生直接回复。
“我有机会应聘吗?在缝纫机工厂搬物料太苦了。\阎解城唉声叹气,倾诉自己的苦衷。
陈生动心想了想,搬运工确实累人,尤其在那种机器设备众多的缝纫工厂,繁重的铁质部件对流水线作业者而言,是实实在在的体能考验。
“你现在不是挺适合这个职位嘛?只要坚持下去,转为正编的机会总是存在的。\陈生安慰他说,虽然这种转变罕见,但常留给那些耐心得熬住的长期工作人员。
“虽然可能性挺大,但工作太辛苦。
我在考虑,你们那儿如果招聘,我倒可以尝试一下。\阎解成都吐露了他的心意。
“关于具体的情况我并不了解,我们部门目前不需要临时人员,但副食店的临时岗位费用可不是小数目。\陈生进一步说明。
“嗯?”阎解成露出惊讶的神色。
看到阎解成的反应,陈生开口说道:“你可能不太知情,现在的好临时工都是需要付费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