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二大爷刘海中满脸好奇,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九转封邪针与祛煞针,究竟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到倒像是话本里的武功秘籍。”此言一出,众人皆投来探寻的目光,对这两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名词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与遐想。
“九转封邪针法与祛煞针法,都是咱们華夏国医当中记载,能医死人肉白骨传说中的特殊针灸手法。别说,由于它叙述的实在太过于奇幻,因此,到目前为止,还真就是话本里所说的秘籍,我也没想到,这种针法居然会真的存在!”扭头看了眼二大爷刘海中,郑国渠此时脸上的骇然神色已久没有减缓多少。
在那几人交谈的间隙,范炳已悄然完成了他的针术,其手法之快,令人咋舌。更为奇异的是,即便他收手远离,那些深扎于棒梗体肤的银针,竟依旧震颤不息,嗡嗡作响,宛如细微的乐章,伴随着袅袅升腾的热气,自针尖轻轻摇曳,于此平添了几分神秘。
周围众人,皆被这奇异的景象所吸引,屏息凝神,生怕一丝声响惊扰了这微妙的平衡。
时间悄然流逝,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正当众人沉浸于这份不可思议之中时,范炳忽地动作如电,一挥袖间,银针如归巢之燕,一一被他精准收回,每枚银针在他手中被不知何处取出的酒精细细擦拭,随后被妥帖地安置于那古朴精致的竹制针盒之中。
令人感到费解的是,那针灸盒明明并不小,究竟是怎么放进那看似其实不是很大的口袋里的?
完成这一切,范炳起身,轻轻拍去身上的雪花,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熊孩子五分钟后就会醒过来,但要记住的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必须严格禁止辛辣刺激,还有鱼、虾之类的发物,最好吃流食。”言罢,他未待众人反应,已迈开步伐,向自己的小屋走去,背影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郑国渠见状,急欲挽留:“小友,可否稍留片刻,共叙几语?”
“改天吧,今天确实有些累了。”范炳未曾回头,只是随意挥了挥手,却未料,刚触及门扉之际,贾张氏那原本沉寂的怒火再次爆发,她猛然冲出,一把攥住范炳的臂膀,怒目圆睁:“姓范的,我家棒梗还没醒,你不能走。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婆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秦淮如见状不妙,连忙上前劝阻,却被贾张氏反手一记耳光,打得她踉跄几步,脸色苍白。“你少在这装模作样,刚才就看见你就和这小子眉来眼去的不管棒梗是死是活,现在我宝贝孙子没醒,他就想走,你还拦着我为他说话……”
范炳终是忍无可忍,被这无理取闹的妇人搅得心烦意乱。
他身形一动,快若闪电,指尖轻点贾张氏一处穴位,瞬间,这喧嚣的老妪便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立当场,再无半点声息。
“真是够聒噪的,吵的人脑瓜子疼,烦得很,您就在这里站上一个小时吧!”范炳揉了揉太阳穴,似在驱散那份不适,随即甩开被紧握的手臂,重重推开房门,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关门声,隔绝了一切纷扰,只留下一室静谧与门外众人面面相觑的复杂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