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在塔楼下。”
“啊?”
“其实,你已经找到了入口,但是因为缺少一件重要的东西,以至于迟迟没有行动。”
“鱼吻铜镇!”
“你曾试图挖一条通道出来,可是却没有成功。
几年前,时常有人在荷花池畔跳水,但却没有人发现过死尸。其实,跳入水中的并非死尸,而是你挖地道时,挖出来的泥土。那么大量的泥土,你无处丢掷,于是便想出了造圣人像的招数。你在西里设书馆,并找人修造圣人像,说是对圣人的敬重。其实呢,你把那些泥土做成胚子后,当晚便命人拉到了池畔,丢进池中。由于是在晚上,所以也没人看的清楚。
于是便有了冤魂投池的传说……,…
直到几年前,你发现了鱼吻铜镇的秘密,便停止挖地道。”
“你,你……”
王成只觉得脊梁上的汗毛,都乍立起来。
曹朋所言,尽数击中他的要害。
一刹那,他所有的依持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无尽的恐惧。
而曹朋朝他看了一眼,“不管你是否合作,我都不会杀那三万人。
海西要恢复元气,需要大量的人口,他们正好可以充作屯民……我可能狠毒,但不会滥杀无辜。”
“曹公子,我带你去开启入口。”
王成的心在这一刹那间,突然平静了。
从曹朋的眼中,他读出了真诚。
自己一生为盗匪,杀人无数;更害死了致仕的官员,王成也清楚,自己断然是没有半分活路。
既然曹朋做了保证,也许他真的能给那些苦命人,带来生路。
三万人聚集在狭小的郁洲山,并非长久之事。郁洲山虽然隐蔽,却终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能重回陆地,是王成等人多年来的想法。
之所以想要开启宝藏,也是希望能让那些跟随他的人,有一个妥善的安置。
至于王成自己……
“曹朋,你做的好事!。
当曹朋走出府衙大门的时候,就看见陈登站在门前。
不过,他意外的看到,在陈登身后还有一个熟人。就是当日在下郊时,和他谈论美食的青年。
“陈太守!”
“你明知道海贼来袭,为何不及时告知本府?”
“我……”
“以为自己有一点小聪明,就可以肆意妄为吗?万一这些海贼攻破海西,海西县刚刚恢复的生气,必将毁于一旦。你怎敢如此胆大?”
曹朋懵了!
原以为陈登过来,是要找邓稷麻烦。
可是看他这一番话,那里是来找麻烦的意思?
在陈登身后的青年朝着曹朋做了个鬼脸,而后大声道:“的确是胆大,不过曹朋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罢了,邓县令你怎能纵容他这样胡闹?还有,麦仁“”你身为海西暗伸,在这等时候,不留守县城里,反而跑去广陵,你怎对得起你父亲麦公巨威,这一世的刚正之名。”
麦仁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陈登瞪了那青年一眼,而后又看了看曹朋。
“曹朋!”
“下官在。”
“你可愿意,随我前去广陵?”
“啊?”
曹朋有些愕然的抬起头,看着陈登。
却见陈登那张有些刻板的脸上,隐隐有一丝笑意。
陈登扭头,又朝着邸稷看去。
“邓县令,你可愿意割爱?”
“下官”若友学愿意的话,下官自不会阻拦。”
邓稷心中,有一丝丝的狂喜。
阿福,被陈登看中了?
若留在海西,终究不如到广陵有前途。
最重要是,阿福到了广陵,可以结交更多的人,远比留在海西,要强百倍。
曹朋犹豫了一下,道:“陈太守,此事且容下官三思再做决定。下官以为,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打开李广利留下的宝库。”
“海西藏宝?”
陈登一怔,惊呼道:“你是说,那传说中的海西藏宝,确有其事?”
“正是。”
“你……”陈登沉吟一下,“我从小就听人说,海西曾有一批藏宝,是当年海西偻所遗留。
一直以来,都无人知晓,故而还以为只是一个传说。
没想到”长文,看起来咱们今天,还真的是来对了”子爱,不如你也随我们一起过去。
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那不过是些小事,邓县令的为人,我不了解。但家父曾言,邓县令是个持重的人。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不妨就说清楚,没什么大不了的……”
麦仁,脸通红。
他跑去广陵告状,想要通过陈登,将邓稷赶走。
哪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海贼就犯境了。
当他走进海西城门,听到那些海西人的欢呼时,麦仁就知道,自己的算计惠怕是要落空了!
这其中的缘由,麦仁又怎可能不清楚?
他不禁暗自庆幸,庆幸当初他没有冒然与薛州联络,否则一旦事败他在海西,再无容身之地。
毕竟,勾结海贼的罪名……
曹朋看了一眼麦仁,又看了看陈登。
他突然叹了口气,轻声道:“陈太守,你来的正好,有一桩陈年旧案,索性今日一并解决吧。”
“陈年旧案?”
邓稷疑惑的看着曹朋。
陈登问道:“什么陈年旧案?”
“冯超!”
“喏!”
冯超从人群外走进来,插手行礼。
曹朋说:“这位冯曹缘”不,其实应该称呼他为冯公子,就是三年前被害的海西令冯是之子,如今在海西,恭为兵曹椽一职。我所说的陈年旧案,就是三年肃杀害冯县令的真凶。”
冯超闻听,不由得一愣。
“杀害我父亲的真凶?”
陈登闻听曹朋这一番话,脸上也登时露出了凝重之色。
他沉声喝问:“曹朋,难道说,并不是海贼所为吗?你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事情!”
曹朋深吸一口气,“诸公,请随我来!”
第三更奉上,后面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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