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想了想问道:“我们两个不如就结拜为异性兄弟?我今年刚满20岁,不知梁兄意下如何?”
梁无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无意今年才15左右,咱们今后要有难同担有福同享。”
“都说了陈圆圆有客人点了您二位就点其他姑娘不行么。”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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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一名看似花花公子的年轻人带着几个奴仆走了进来,旁边一位中年妇女不停的解释劝阻,那位花花公子从口袋掏出一叠纸张狠狠的打在中年妇女脸上,中年妇女看了看那叠钱第一张就写着:陆家钱庄一百两金币,这一大叠估计少说也有上千啊,中年妇女美滋滋的收下钱,转而劝阻梁无意二人;“两位公子,您二位能否另选姑娘,今日您们二位公子的消费就算免了。”
“不行!”李时珍坚定的说道;“但凡要讲个规矩,我们先来,就麻烦你排个队等我完事后再来。
花花公子不屑的说道:“呸,你们算老几啊,老子的爹可是城主,在这城里一亩三分地上有谁敢跟我讲规矩!拿上钱你们就走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梁无意醉醺醺的拿起一坛酒倒进杯子里,放下酒坛拿起杯子走到花花公子前手一抖将酒泼到花花公子脸上,不屑的说道:“你就有个好爹,能作威作福,没你爹你能干啥?告诉你我平生最看不爽你这种人。”
“好,很好有种!给我打。”一眼不合就开干,花花公子说到做到,手下那几个奴仆见主子下令了,纷纷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朝着梁无意冲了过来,李时珍一手按在按在桌子上用力一撑翻过桌子,一脚勾在一张椅子上往前一踢,靠的比较前的那个奴仆首先中招,但是却不能阻止他们的前进,完了完了,自己没带银针就等于一个普通人而梁无意那家伙一点修为也没有,可是意外却发生了,梁无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短棍,转了一圈,做了一个很普通的起手式。
“停!”看着那梁无意的那起手式花花公子立即叫停,疑惑而又吃惊的问道:“蜀山御剑术?你是蜀山的人?你是气宗还是剑派的人?”
蜀山?李时珍疑惑的看了看梁无意却看见他一直摆着那个起手式,难道说他是蜀山的?可是蜀山的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不是该在蜀山里修炼不问世事么?
见梁无意没有回答,花花公子哼了一声不满的说了一句:“给你们蜀山一个面子,我们走!”
待花花公子走后,李时珍推了推梁无意说道:“二弟,人走了我们继续喝酒。”可是不管李时珍怎么叫梁无意就是没有回应,近身摇了摇他,却听见一段很有旋律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在场的两人一脸懵逼,最后还是李时珍扶着梁无意回去。
待梁无意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头疼无比,问了问属下自己睡了多久,属下回答说睡了一天一夜,怪不得自己那么饿,随意弄了些吃的后就发现自己不知道干啥了,一般这种情况下自己都会去打工,可是这个世界不一样,迷之拿起吉他去后院的凉亭弹了起来,恰好钟岳也在练剑见梁无意来弹吉他索性就恳求梁无意教他弹吉他,梁无意有些疑惑的问自己啥时候变得那么文艺了?
一晃眼就到了可以去取衣服的时候,晚上就是拍卖行开幕,推车出去取了衣服后回到家直接换了上去,照了照镜子,不算长头发加上一些稀稀拉拉的胡子外加这一身风衣,自我感觉帅爆了,可是脑海里却偏偏浮现出打铁铺看门的青年,神医李时珍,钟岳等人的相貌,顿时刚刚升起的自豪感换成了深深的自卑感,其怨念就连外面路过的护卫都感觉得到,一时间距离梁无意房间三十米的地方都没有人敢接近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