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摸索。
从浴室出来,夏目清羽说他不小心看了几眼,她好像也不是很在意。
初鹿野铃音猛然坐起身,把大半被子扯到胸前,整个身子朝远离变态的方向缩了缩,“你刚刚在骗我?清羽同学,你真是太歹毒了。”
眼见此景,夏目清羽觉得眼熟。
退出阅读模式,乖巧是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他。
“说话算话?”
夏目清羽小便后,没忘抽纸巾把马桶环擦一擦。
随后……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能更有机会与铃音更近一步。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在他面前,自己也怎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了。
他终究是没索要赔偿金,毕竟他和女朋友的意思只是让旅馆注意一下这个方面,在未来不要再犯错了。
长长的睫毛清晰可见。
“牛奶?”
“那个东西你还留着的吗?”初鹿野铃音轻轻咬了一下唇。
暖床?
“呐。”黑暗中,女孩第一次发声。
“怎么你想要了?”夏目清羽是出了名的阅读理解天才,他扭过脸,直言不讳。
年纪轻轻,就成富婆了?
女孩声音冷冷的,和刚刚相比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厚重不再,轻盈新潮。
“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吗?”初鹿野铃音也是迅速反应,冲他坏坏一笑。
一想到今晚,初鹿野铃音的状态,他忽觉得正要开战,那定是生死难料。
“上床前,记得再刷一次牙。”初鹿野铃音忽然想起了什么,轻声嘱咐道。
“这是?”夏目清羽一时没懂情况。
画面并非静止。
“说话算话。”初鹿野铃音心想那东西已经被扔掉了,在此给他画个饼,就当对他刚刚无礼行为的报复了。
她还以为自己能抓住某人的把柄了,结果就这?
“铃音桑,我发现你有时候意外的单纯。”夏目清羽自顾自的说,“单纯到,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你。”
“你就那么讨厌那种事情吗?北国教育那么保守吗?”夏目清羽感受着胸口处的柔软,心中有把火烧了起来。
男孩摸黑挤进了女孩的被窝,女孩自觉且大方的给他让了一点儿空间。
检查衣物口袋里面有没有纸巾杂物,便是惯例。
扭过脸,就直勾勾的盯着夏目清羽。
待初鹿野铃音烘干衣服回来的时候,她又看见了奇怪的一幕,呆愣在了门口。
“嗯,毕竟牛奶有安眠的效果。”
“好了,别闹了,起来喝牛奶了。”初鹿野铃音又看了他一眼,带上门,走进屋内。
“嗯,仪式感。”夏目清羽给予肯定。
初鹿野铃音白皙的小脸红的像地里熟透了的番茄,比浴室泡晕还要红。
“有资料表明,男孩子喜欢欺负一个女孩,说明他喜欢她。”初鹿野铃音眨巴眨巴眼睛,凑近脸,俏皮的问他,“所以,你喜欢我吗?”
毕竟,他是站着的。
什么也没说。
夜方才有了实感。
夏目清羽正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翻滚,看起来就和一个寿司卷似的。
“你就知道欺负我!”初鹿野铃音睁开眼。
接下来,大约十分钟内屋内都很安静。
“你怎么还有这个东西啊?!”
寿司卷滚到了靠近女孩的一侧,停下来
“也不算可疑吧?”夏目清羽摸了摸下巴,仔细斟酌了一下两人的关系。
“关灯咯。”夏目清羽手放在灯开关上。
“嗯。”
“……”
最后,两人都折了一个中。
“也不是……要是……那个还在的话,我考虑……一下也不是不行。”初鹿野铃音目光左右躲闪,支支吾吾的告诉他。
初鹿野铃音听闻答案,头疼到手里的盆子都差点掉地上,“真是羡慕你啊,一天到晚都这么有活力。”
不等夏目清羽回答,她就看清了上面写的小字。
心有余悸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曼妙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时间流逝。
“那你……在慌张什么?”初鹿野铃音清冷的目光扫过他的喉结,彻底失去了兴趣般扭过头,继续整理衣物。
夏目清羽咽了咽口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其实,夏目清羽也是有想过,【世界】桑是不是又发力了。
整个身子贴了过去,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揽住他的脖颈。
与她对上眼眸,夏目清羽就显得很冷静了。
温泉意外,就是它的杰作。
“都钻一个被窝了,还问这种傻话呢?”夏目清羽探出食指轻轻拂过她的鼻子,温柔的说。
旋即,里面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的说:帮你暖床。”
揣裤包里,哐哐上楼去了。
“那就起来,趁热喝了吧。”
夏目清羽哪好意思收下这玩意儿,带回去初鹿野铃音会怎么想?
‘带这么多军火回来,是想宣战吗?’
啪――
女朋友却是坐着的。
一时间,房屋内像是石化般的静悄悄。
照正常进度发展下去,坦诚相见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方才发现夏目清羽一直在盯着她的侧颜看。
“坏蛋。”
“明白。”
几分钟后。
夏目清羽只是压下身子,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便躺了回去。
又安静了一会儿,他们又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她是有在某些资料中,看见过某
但那些都是丫头片子吧。
要是它真的能照顾自己的心情,那他请求它,这样的助攻以后就不要再发生了。
体重不重,步伐却挺响的。
“你又在干什么?”初鹿野铃音放弃跟上他的思路,选择节约脑细胞,直接问。
此后,两人轮流去了一趟洗手间。
初鹿野铃音手里好似有颗烫手的炸弹似的,一把丢给他。
夏目清羽也就适可而止了,替她抹掉挂在眼角的晶莹泪花。
“哈哈哈,谁叫你那么可爱。”夏目清羽笑道。
“仪式感?”初鹿野铃音尝试总结。
初鹿野铃音顿时身子被窝里扭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充斥屋内。
初鹿野铃音也是一个烈性子,那受得了某人这般侮辱。
“不用了,这样就好。”
他们的声音就这样逐渐融进了夜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