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施展了厉害的功夫,巫牛、糜樘再也不认为他所说的话是疯话,都认为以他的实力,推翻皇家完全有可能。糜樘顷刻间成了燕阳的粉丝,甚至不惜跟到家里来讨教实力进阶的秘诀。
饭桌上,糜樘更是跟巫牛娘和巫云吹嘘燕阳那逆天功夫。巫牛娘作为历经风霜的老人,不过报以淡然一笑。巫云却是越听越惊诧,以崇拜无比的眼神盯着燕阳,深深地为自己有这样的丈夫而骄傲和自豪。
“午马,糜樘哥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巫云含情脉脉地求证,似乎要通过燕阳肯定的回答给自己的骄傲和自豪加一份保险。
燕阳摸摸她因为激动而有些潮红的面庞,笑道:“他说是真的,那就应该是真的吧。”
巫云摇晃着轻软的腰肢,撒娇道:“我当然相信糜樘哥,不过人家要你亲口说嘛!”
燕阳搂住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好好好,糜樘哥说的都是真的,这回你信了吧?”
巫云愈发温柔地点点头,眼神中温情外溢,似乎有把持不住的冲动。
巫牛娘说道:“丫头,收敛些吧,也不怕人笑话!啊,午马呀,这推翻皇家之事乃是顶天的大事,寻常人想都不敢想,更甭说贸然去做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关乎老身一家老小的性命,你可得想好喽。”
燕阳正色说道:“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弓已经拉开,想回头都回不了啦。您老放心,我不会失败的,到时候您好就是。”
巫牛娘仍自愁云不散,连连叹气。
巫云却是满心喜悦,连走路都带着风,嘴里不住哼着小曲。夜深人静之时,旖旎之情尽数释放,跟燕阳弄得不亦乐乎,让燕阳身心俱爽。
翌日,燕阳起身准备前往皇城。糜樘早早来到巫牛家,准备叫上蛮貘等同仁,与燕阳一同行动。
燕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分头行动吧。一则,我会飞行,跟你们一起行动会耽搁不少时间。二则,皇家或许有高手,拼斗的时候你们帮不上什么忙。我先行动作,待你们到达的时候,说不定战斗已经结束,你们正好可以处理善后。”
巫牛听罢,略加沉吟,也就同意了。
跟巫牛、糜樘告别之后,燕阳御空而行,向着西北方向飞翔,百多里的路程,半个时辰就到了。
落在皇城中心的广场上,燕阳四处观瞧,发现其中无甚特别之处,唯一显眼的是百丈远处高高矗立的华表。一眼看去,那华表与寻常华表相比体量大了几倍,有所不同。细看之下,燕阳发现这个华表基座、柱身和云板与其他华表基本相同,可是顶端的吼天兽却不见了踪迹。
确切地说,这是一个残缺的华表。
吼天兽居于华表的顶端,乃是华表上最重要的标志,或者说,乃是华表赖以存在的根基,缺少了吼天兽的华表,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皇家树立这个华表,说明对华表的存在及其象征意义很是重视,可是其间出现这么大的疏漏,又说明了皇家的漫不经心。
燕阳因此对皇家的治理水平产生了疑问。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皇家宫殿内,亲皇但伏波端坐在靠椅上跟臣子们议事。
一个脑袋圆溜得跟西瓜一样的臣子出班奏道:“禀亲皇,昨日被下等人欺侮的崔崖镇公正使者但不圆请求觐见!”
但伏波鼻子里哼一声,说道:“哼,无能庸才,身负皇家尊贵血统,竟然堕落到被下等人欺侮,难得他还有脸来见我!”
西瓜脑袋说道:“诚如亲皇所言,但不圆以尊贵之身受卑贱之人欺侮,着实丢尽皇家颜面,卑职已然罚他面壁一夜、反思过错。不过,事已至此,单纯责罚但不圆已难挽回皇家脸面,必须对那犯上作乱的下等人处以极刑,示人以皇家尊严不容侵犯,以儆效尤!”
但伏波颔首:“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把但不圆那个该死的奴才叫进来吧,看看他怎么说!”
西瓜脑袋得令,出门把但不圆领进来。
但不圆低着脑袋,赶紧跪下磕头,呜呜咽咽地说道:“奴才但不圆给亲皇请安!”
但伏波身体前倾,盯着但不圆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坐直身子,扬声说道:“但不圆,你可知罪!”
但不圆身体颤抖着说道:“奴才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