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陈少文被杀,同乐宴大乱,席间众人面色惨白,身子颤抖看着赵孟,未待他们开口,又有喊杀声大起。
“王镇恶,”
赵孟面色平静,走到陈少文尸身前,拔出佩刀,反手割下陈少文首级,一手提刀,一手拎首级,不再看噤若寒蝉的众人,大步向外走去。
“杀啊!”
与此同时,王镇恶带十几個刀手,及赵家家丁,与守在楼外街巷的县兵血战。王镇恶以刀手为尖兵,家丁作辅兵,两者配合,驱杀县兵。
赵孟持刀,一边顶着楼内护卫的攻势,一边且战且退,杀出同乐楼。
此时的同乐楼,喊杀声喧嚷震天,这些眼见陈少文被杀的护卫,一個個都红了眼,要与赵孟拼命。
这個时候,不是杀人的赵孟死,就是这些卫卒死。彭城陈家的霸道,他们是最清楚的。事后清算起来,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难逃一死。
只是赵孟刀术精湛,一口横刀在他手上,刀锋所至,带起点点血色。任由卫卒不断攻杀,赵孟是越来越游刃有余,身形变换,神思机巧,寻常卫卒皆不是他一合之敌。
任凭数十卫卒围攻,赵孟仍然杀出了同乐楼。卫卒中不是没有高手,但与赵孟比,就逊色不知多少了。
杀出同乐楼后,赵孟立即高举首级,道:“陈少文已死,尔等亦欲死乎?”
此刻,王镇恶带人与赵孟汇合,见赵孟举着首级,暗道大事成矣。
王镇恶举刀环顾,吼道:“陈贼业已伏诛,尔等放下兵器,免死!”
一众刀客、家丁齐声附和:“陈贼伏诛,放下兵器,免死!”
“陈贼伏诛,放下兵器,免死!”
“……”
县兵们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相互看了看,最后又看向赵孟手上的首级。
一名队正看到陈少文首级,又气又怒,道:“好啊,尔等大逆不道,竟敢造反,弑杀县令,罪该万死。”
“兄弟们,与俺一起平灭叛贼,为县令报仇!”
这队正话音未落,身后有一县卒骤然出刀,一刀将其砍倒。
“如蒙不弃,陈康愿效犬马之劳,”
这县卒砍翻队正后,直视陈少文首级,高声道。
县兵们在看到陈少文首级后,本就士气全无,又见县卒陈康以下克上,悍然杀了队正,心头当即一凉。
哗啦啦!!
一個士卒扔下手中兵器,有一就有二,其他士卒纷纷放下手中兵器。陈少文已死,亲信亦被陈康砍杀,没了调度,士卒自然形不成战力。
见县兵们纷纷放下武器,刚从同乐楼冲出的卫卒们面面相觑,最后在王镇恶冷戾的目光下,也只得放下兵器。
陈康突然反水,效果实在太好了。不只这些县兵没了士气,就连陈少文的随身卫卒,都没了死战的心。
旁人不知道陈康是谁,不代表这些陈家卫卒不知道。陈康的陈,与陈少文的陈,终归出自同一個陈。
只不过,陈少文是嫡子,陈康则是野种。陈康其母无媒苟合,生子为康,是比庶出子还要卑贱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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