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甲村是你的封地,谁那么大胆。在一个将军的封地动手?”孟先生都有些不相信,别说孟先生不相信,连狗儿自己都没有想到,上甲村被别人霸占,最后还被别人全部给毁了。
“唉!说来惭愧,作为一个将军,连自己乡亲的周全都护不了。听消息说是越州干的,不过具体的还没有确认。”
“越州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跑这么远去到苍云路做这些事情。”
狗儿听到孟先生这些话,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也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孟先生怎么来到了钧州啊?”
“我老家就在佰州,过来还不容易。我听说钧州现在兵强马壮,州富民强的,就过来看看。”
“也没有孟先生说得这么好啊!我们现在也是内忧外患的,前不久还和骅州,犬戊人干了一仗。那些人把岱州搞得乱七八糟。”狗儿也是自嘲到。
“我听说你把骅州也祸祸得不轻啊!还听说你现在手上还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铁甲兵和铁甲骑兵。”
狗儿也是没想到,孟先生这么了解自己的情况。
“孟先生说的也是事实,我也是被逼的呀!我们不自己强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吃掉啊!你也知道我们处于一个重要的战略位置,谁都在打这里的主意,这块地方再守不住,我们也将无立足之地-。”狗儿也说出自己的无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很多州现在已经开始出现民不聊生了。这一两年我也去过很多州,现在都是在穷兵黩武,都把重心放在了这个上面,很少有州像你们把重心反而放在民生上面。我也听说过你们遇袭,百姓们主动上城墙帮忙守城。”
狗儿这么一听孟先生这么说,看来孟先生也是一直关注着钧州的事态发展。
两个人还一直喝着聊着,好像是很多年没有见的故友一样。没年龄上的差别,没有身份上的高低之分。只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叙旧。
“听说王将军最近又和骅州那边打了一仗?”
“是啊!骅州那边趁我们换防之际就突然来袭。搞得我们这次损失惨重,刚刚还在和州牧他们商讨这个事情。”
“骅州一再挑战为什么将军没有把骅州给拿下?”
“现在我手上已经没兵力再去多应对一个州啊!骅州又临近犬戊人,如果他们经常过来骚扰劫民,那我就被动了,把精力全部放到那边去了,也有可能把钧州和岱州给拖垮了。这样子一算,得不偿失,想想还是算了吧!现在我们的重点在钧州和岱州上面。现在没有其他的心思。我们现在的主旨,别人不动我们,我们就不动谁。井水不犯河水。”
狗儿虽然喝得有些多了,但是思路还是很清醒。和孟先生也是直言不讳。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一动兵那将需要强大的粮草后援。没有足够的底蕴,那将对老百姓都是一个要命的。没有就只能在百姓手中去征。最后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对啊!为了发展,我们连兵都不强制性的抽了,除非他们自愿。绝不强制抽一兵一卒。把劳动力留在家中,让土地有人耕种,这样子我们的赋税才有所保证。”
孟先生没想到,钧州现在的目标如此的明确,而且州牧和驻守将军也是统一一心。这样子下去不壮大起来都难。
酒是一壶接着一壶的上来。两个人那也是喝得尽兴。最后孟先生就在这饭庄住下了。狗儿也是回了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