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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了精神,目光炯炯地看向潘从右,老头儿狡黠一笑:“口头表扬一次。”
朱鹮撇了撇嘴:“想要您老大饶赏赐简直是痴心妄想。”
丁临年岁稍长,知道潘从右存心逗弄他们,笑了笑没有做声,潘从右两手一摊道:“我穷得两只口袋叮当响,要钱指定是没有的。”
河流两侧均是寻常人家,船静悄悄地穿过,丁临戒备的目光从模糊的门户前划过:“大人,对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您可想好了藏身之处?”
“回文安里来燕桥。”潘从右不假思索地道。
“可是对方穷追不舍,若还回到原来住处,终究会被发现的,”朱鹮皱眉道:“咱们还是尽早离开水道,换处地方避避风头才是。”
潘从右道:“既然白与那叫谷雨的捕快有了约定,那我就该等着人家登门。”
朱鹮道:“我们与他素昧平生,他如此肯相信白?与您连面也没见过,又怎么会相信您?”
丁临也道:“他一个捕快,已将金陵搅得翻地覆,若他是聪明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若被对方反扑,一条命怕是不保,大人何苦为了此人冒险?”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话中都是劝阻潘从右的意思,潘从右道:“你们俩无需为我担心,我相信那捕快会来。”
丁临疑惑道:“为什么?”
“就凭他在金陵城做下的事,”潘从右老神在在地道:“他与老夫一样,皆是十足的笨人。”
“可是...”朱鹮还要再劝。
潘从右摆摆手,露出疲态:“好了,此事无需再争,按我的意思办吧。”
丁临见他脸上额头鬓角热汗直流,苍老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沧桑,他心中一酸,向朱鹮轻轻摇了摇头。
船置身顺流,速度不减,夏夜的风刮在三饶脸上,朱鹮轻声嘟囔道:“若大人是笨人,我倒宁愿下当官儿的都是笨人,哪还会有百姓受苦?”
这个夜晚同样疲于奔波的还有一个人,谷雨急步奔走在漆黑的大街上。
“夏姜,你能听得到我话吗?”谷雨扭过头,夏姜的脑袋耷拉在他的肩头,听到谷雨的呼唤,夏姜勉强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好似一片羽毛。
谷雨心中难过至极,若不是自己盲目轻信,又怎会让夏姜身负重伤:“别睡啊,坚持住,咱们去东壁堂。”
他跑了老远,四周还是不见光亮,街道上回荡着的只有他仓皇的脚步声。
“该死!”他跑远越是心慌,越跑心中越是没底,好容易见到不远处一处酒肆,油灯昏黄,显然快要打烊了。他不顾一切飞奔而至,店老板走出门正要将幌子收起,忽听身后脚步急促,扭头来看不禁吓了一跳。
一个年轻人浑身是血满目狰狞,已跑到身后一步之遥,店老板比了个架势:“什...什么人,你想做咋子?”
谷雨急道:“东壁堂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