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究竟怎么样错了?还望姑娘你不吝赐教。”
“现在绝户矿上,有位很关键的保皇派人物,推新派想要推翻龙武帝,那么争取到这位人物可至关重要。”
“至关重要??”
刚刚穿好裤子的褚尘实在想不出这绝户矿上还存在着这么一位人物。
既然说是争取,那么这一位重要人物还没有定性到底是帮助哪一方…哦对了!褚尘脑子里灵光一闪。
“是老莫吧??”
骆秋点了点头。
最先看到老莫的时候,褚尘只是觉得他可能是撞见了某个大人物什么丑事的铁头娃。
比如说看见武院其他教头偷看女弟子洗澡,或者拜见师父的时候撞见了刚入门的年轻师妹坐在师父腿上,这才被囚禁于此浑浑不见天日。
可是那两对儿穿了琵琶骨的钩子告诉他,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就算撞破了师父和师妹,教头偷看女弟子,那么也一定是在床上或者两人同处一个浴缸。
这老家伙的嘴巴一向很紧,自己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了,从来说话只说一半,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没了。
可能这也是他面临着如此残酷刑罚的原因之一。
还有袁文定,这么说来,自己穿越时,袁文定出现在矿上也可为了此事?他正在拉拢老莫加入自己这边,不过好像谈崩了。
“所以,老莫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要将他琵琶骨都穿了?又是因为什么被囚禁在这里。”
骆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
“听说过钓叟会吗?”
“没有,听着像一群钓鱼佬……”
“这个钓叟会,能够加入其中的都是各个武院使用纳卦经的精锐武者。”
钓叟会?褚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非常著名烟波钓叟歌。
“虽然说是会,钓叟会里的成员极少,本来能够使用纳卦经的人就不多,因为其中门道复杂高深,并不是你我这种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龙武帝自从不理朝政,无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开始,其中的一位便想解决这种状况,毕竟大兴再这样下去,虽无外患,必有近忧……”
“我明白了,”褚尘一笑,“于是他便于取而代之,利用更加穷凶极恶的手段,在大兴各个行省制造各种各样的惨状,推泼助澜…”
骆秋一怔,说道:“什么惨状?”
“什么惨状?”
褚尘眼睛一闭,这女人的智商怎么一会在线一会不在线的?
“我是怎么流落于此的?你又是怎么被卖到圣京的?这些不就是所谓推新派所营造出来的惨状吗?”
“不!不对!”骆秋的声音尖锐了起来,“正是龙武帝的不作为,才导致这些惨状的发生不是吗?”
骆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进入武院以来在各省历练所目睹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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