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攒动,议论纷纷,现场一片嘈杂。
不少镇子上的居民聚集在一起,他们有的面带愠怒,有的眉头紧锁,有的则满脸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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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居民手里拿着田契,不满地高声诉说着自己被强行征收土地的遭遇,声音激昂且悲愤。
而几位负责记录的决曹掾和主簿则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地听取着民众的控诉。
人群中,一位老者满头白发,双手颤颤巍巍地举着一份田契,言语中带着哀怨和愤怒:“这是我家几代人辛辛苦苦耕种的土地,如今却被青红皂白的一纸契约蛮横抢走。他张员外甚至没有给我们任何一個说法,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者的这番话语顿时引起了一阵共鸣,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表达了对张员外的不满。
而一众决曹掾纷纷头疼的接过一份份诉状书。
作为衙门中主管治安的他们处于衙门的底层,张员外是天门镇的大户,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想到这里,一位年长的决曹掾和身旁的几位同事点点头,径直走到居民面前,打着官腔道:“大家不要慌张,我们衙门一定会为你们妥善解决这件事……”
“嘿,老丈,劳烦过一下!”
就在这时候,一位年轻人一边擦汗一边疲惫的拖着板车从扎堆的众人中辛苦的挤出一条道来,见到一位身穿衙门衣服的官员,顿时眼睛一亮。
“哎,那位决曹掾,鄙人林笑,汴京人,路过你们这里大青山北麓,打死了那害人的大虫,可否领我换了这悬赏?”
询问的年轻人正是林萧。
此刻的他身心俱疲,不只是因为游戏时间过长,还有这个板车的缘故。
这大虫起码两百来斤,从大青山拖到这里起码二十里地,他是累的不行,若不是没钱租马车,林萧也不会干这种蠢事。
那名年长的决曹掾听到林萧的这番话,顿时一惊,惊诧之余掀开板车上的破布,一股臭气随之浓郁起来,里面的尸体明晃晃的一只吊睛白额大虫,见此情形,决曹掾惊呼:
“壮士哉!打虎壮士林笑,衙门里面请!”
说着,决曹掾引着林萧便往衙门里面走去,丝毫不管外面依旧喊叫的居民们。
一番推搡下,两人从侧面的小门走进衙门,林萧好奇的张望着四周,漫不经心的询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哈哈,壮士,我姓陈,你就叫我陈决曹掾就行了!”
陈决曹掾开怀大笑。
要说最近天门镇什么事情最引起镇长注意,就数那只出没在进出天门镇的必经商路旁大青山上的黄岩虎了。
没想到悬赏榜刚贴出去没两天,就有壮士打死了这只畜生!
林萧见几位官兵拿着佩剑出门,不解道:“陈大哥,这些是?”
陈决曹掾摆摆手:“估计是外面的居民又要开始闹了,这些是出去镇压的,不然有些居民会冲进衙门里打砸抢烧。”
“这……”
林萧疑惑的说道:“那些居民为何如此行为?”
“唉,还要怪那个天杀的张员外,若不是因为这个天杀的玩意,这些居民何至于此!”
好似想到了什么,陈决曹掾的眼眶微红,咬牙切齿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