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与余沧海交好,但对左冷禅而言,拥有一方势力的余沧海,可没有孤家寡饶余沧海香。
尽管余沧海不可能加入嵩山,但此时若想报仇,却不得不依附于嵩山。
最近这几个月间,左冷禅用数十年功夫收服的江湖好手损失了一大半,若能有余沧海的加入,自然也是一份助力。
那林平之剑法虽然诡异,能够压制余沧海,但终究是内力尚浅。
有两名一流好手出手,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钟镇号九曲剑,一手剑法在嵩山众师兄弟中也是一把好手,与余沧联手,不反杀林平之,至少可保性命。
可惜左冷禅现在需要名望,否则以他现在对林家辟邪剑谱的想法,早已自己出手。
钟镇虽然以剑法闻名,但其内功、轻功也是上上之选。
人未至,却已经给了林平之相当的压力,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依然与余沧海对攻着,并时不时在余沧海身上留下些伤口。
余沧海现在已经手段尽出。
无论是松风剑法也好,还是摧心掌也罢,都无法让他战胜林平之。
甚至他能感觉到,林平之真想要杀他,在十数招之外便可以达到,只是想要戏弄于他,才对他极尽羞辱。
在这遍地青城派弟子尸首的封禅台上,余沧海却只剩下一颗求活之心。
尽管被羞辱,但他依然坚持着。
剑光闪过,余沧海骇然低头,躲过那致命的一剑,却被削去了头顶发冠,一头长发披肩而下,好不狼狈。
但他却是嘿嘿大笑:“林平之,你想与我同归于尽吗?”
钟镇的攻势已经临近,若是林平之不回身防守,肯定会死在钟镇的剑下。
“同归于尽?余沧海,你太高看自己,也太高看于他了!”
林平之冷笑,手中剑势更加凌利与诡异,这让身后袭来的钟镇大怒。
原本只是想制住林平之的招数,也立即变成了杀眨
呛啷!
一柄剑鞘挡住了钟镇的长剑,也挡住了这致命的攻势,林远站在场中,微笑的对钟镇道:“前辈欲以大欺不成?”
钟镇持剑而立,目光凝重的盯着林远。
刚才那一击虽然仓促,但从剑身上传来的压力,却是让他明白。
眼前这林远真不愧是击杀了丁勉与陆柏的存在,一身内力怕是只在左冷禅之下。
尽管如此,他却毫不退缩,冷哼道:“这林平之为一己之私屠戮我江湖同道,已然入了魔道,你华山与此魔崽子为伍,意欲何为?”
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一般,林远笑出声来:“前辈还真是会颠倒黑白。刚才我与左盟主已经明了,这是江湖仇怨,连左盟主都认同了,前辈身为左盟主的师弟,却是一口一个魔崽子,莫非前辈是不认同左盟主的想法?”
钟镇一时语塞,他本就不以辩论擅长。
“钟师弟性子直,不忍见那林平之多造杀孽,林远师侄可不要误会了。”
听到左冷禅出声,钟镇松了口气。
林远却是道:“原来如此,不过既然是我家师弟与余掌门的恩怨,便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免得我们五岳剑派以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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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