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卡点码完最后一个字,我都觉得有些虚幻,我居然写了一篇过百万字的网文?
我已经从业八年之久,作为一名老飞卢人,我的大多数书在写到倦怠以后便草草了之,切书或交枪无数。
唯有这一本,或许成绩不算优秀,但却倾注了我异常之多的心血,而且直到现在仍旧充满创作冲动。
诚然,在上架以后的百余章里,由于数据不尽人意与追读持续崩盘让我心态爆炸过好一阵子,写作倦怠让我有一段时间只想应付全勤草草了事,剧情节奏乱到我自己都无法直视,甚至还多次出现想要切书的想法。
但好在,我坚持过来了,每当我回看《初识》卷的前五十四章时,我都不禁感慨——这是我写的,我以前可以写这么好,现在也一定可以。
以前的文字穿越了时间,成为未来的我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听起来很奇怪吧,但我真的就是这样鼓励自己的。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的笔力尚可,更不怀疑我写宝可梦群像的能力,我相信我可以把每一只宝可梦刻画得深入人心,有把握让能共情到本书想传递理念的读者为之感动。
但数据就是那样,像心情不定的图图犬,虽然大多数时候让人满意。
任何一个成年人,在看见自己的成绩越来越差时,恐怕都很难坚守住道心、不责问自己是不是文笔生疏写得烂、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自我感动吧。
这本书的创作灵感源泉,来自于一个INFP每天看似哲学思考的无病呻吟。
有一次,我盯着我的QQ头像藤藤蛇发呆——
假如我穿越到宝可梦世界,在已经对宝可梦“了如指掌”的前提下,如果我领到了一只茂盛特性的藤藤蛇,而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只梦特的唱反调藤藤蛇,我会不会毫不犹豫地放生前者,收服后者?
如果以游戏玩家的视角来看待这个问题,那结果当然不言而喻。但如果是一只活生生的、有感情的宝可梦放在眼前,那结果应该完全相反。
而打消我疑虑的是另一个设想,倘若小智刚刚出发旅行、还没遭遇大嘴雀群带来的危机时,大木博士告诉他出现了一只脾气更好、更懂发电的皮卡丘,他会不会放弃皮神,选择那只新遇见的皮卡丘?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如果是文笔拙劣的我接过编剧的笔,我大概会让小智对着大木博士大喊:“既然我选择了皮卡丘,那就不应该随便放弃它。我选择它,和它性格、实力如何无关,我选择它,只是因为当时和我邂逅的是它。”
于是,沿着这样的假想及价值观基调,我开始着手创作这本书。
从始至终,这本书的核心一直未变——性格、特性、资质、闪光、种族值、個体值、甚至是一只宝可梦的美丑如何都是客观存在的,但这些绝不是决定一名训练家选择一只精灵的唯一条件。
在这之上,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吧。
我觉得我所钟爱的宝可梦乌托邦就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它们不是冰冷的数据,它们是活生生的、有知性的“精灵”,不只有训练家的故事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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