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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守卫们的态度变得十分敬重,我叹息不已,带上护卫们离去。但依然命令随行的士兵分发一些钱财给居民取用,让他们丰衣足食。
我感到痛心,可是目前能做的大概也只有这些。
一个平等的世界要比这儿好太多太多,但是,平等的世界要真出现了,里面有没有我?
我也不知道。我又害怕自己走到人们前面,结果刚进去就鬼迷心窍。最后把门一关。断绝了他们的未来……
那么,好吧,我不走,就算那个世界出现。我不会看的。
人们如果问我为什么不去,我想我大概是知道原因的。
我仍然是旧世界的那些追寻者,就算大家都过上好日子了,我也要回头再走向旧世界去再看看。
新世界也可能不完美,不寻找旧世界遗留的问题,怎么发展下去?
在城里转了一圈,居民们对生活完全没有信心。
看来,要改变他们绝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城中心的钟楼和教堂也荒废许久了。
自然如此。
人们浑浑噩噩,已经失去祷告和求神的虔诚了。
人们一睁开眼,只有痛苦,于是,他们也不在乎时间了,自然不需要钟楼。永远活在阴影里就好了。
我感到烦闷,这个硕大的难题摆在了我的面前,肉体的痛苦可以自然愈合,心灵的伤疤终归是人无法弥补的。
正坐在钟楼之下发呆,不多时,铜钟被沉闷的敲响了,简直像在空气里慢震荡,令人听了压抑。
张威远那家伙带着十几个骑兵赶过来了,他的脸色既郑重又凝肃。令我隐约嗅到了不详的气息。
『团长,刚刚接到情报,城外三十里,发现山贼活动的踪迹。』
『好,马上集结骑兵队,和我去一探虚实。』
战士不需要后退,迎接战斗,就是宿命和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