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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威杜村的法令逐一翻阅,花了两个时辰,到头来,思绪清晰起来。
我点了根烟,说:『威杜村,是否常有暴乱?』
弗恩摇了摇头:『嗯,偶尔有一点,不算常有。』
我笑了几声:『偶尔有?这个偶尔是多长时间?』
他改口说:『好吧,极少的有,大约半年一次。』
我:『半年一次?这叫极少?怕不是这样吧?』
他继续说:『嗯……其实是几个月就会出现暴乱了。』
我:『对于贵地的状况,我不敢妄下断言。我们出去走一走。治国如治病,要先给病者号脉,先查探其体状。确定病源,方能施药确诊,而不是坐在家里,一听见病人来了,你就突发奇想,想象他是怎么样的病,然后拍手说:“好,我知道怎么下药了。”这样,跟瞎蒙有什么区别呢?运气好,歪打正着的把病治了,不能说明你医术高明,就算不明觉厉的人把你当成个神医圣手,这也是不能夸耀的。除非你的医术高了,看病人一眼,就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如果是这样,你治病没有什么困难的了。』
『公爵大人的意思是……』
我摆摆手:『先把附近的村民都找来,咱们挨家挨户的听一听,他们有什么“病痛”。你把所有人的病都给治了,这样人民凭什么要闹乱子呢?他们这时候如果还惹事生非,是不是饭吃的太饱,撑着了啊?』
『也好。』
弗恩点点头,说:『那么,我以二公爵的名义,召开一次民意申诉大会。』
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