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他们几兄弟坐在一块,老乡绅也在场。
『今天随便喝,多喝一点。』
老乡绅听了,抱拳道:『秦公,要是可以的话,把弗恩也拉到军中打仗。让他给咱们家族讨一个更好的爵位来!』
他这话一出,可是吓得弗恩面无人色。整个人僵在桌前。
这家伙虽然是几兄弟的大哥,可又确确实实是个怂包。
孤一眼就看明白了,反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老乡绅,打仗不是闹着玩的,你随时都有可能见不到你的哪个儿子。我之所以肯让弗恩的弟弟们入伍,也不过是过去欠你一个人情罢了。』
『倒也是。』
老乡绅转念一想,道:『我们家族还要人传宗接代,那就留下弗恩。』
孤点点头,见白陀神医也在,便和他打招呼。
『老神医啊,你一把老骨头,还来这儿吃肉喝酒。我看你白发苍苍,牙齿没掉的话,也啃不动羊腿吧?』
刚说罢,周围已经一阵哄然大笑。
孤又笑道:『不是不尊敬老者,而是此情形有些让人不禁。』
谁知,白陀接着神来一句,把我给说住了。
『君上,但凡是人,总会有白发苍苍,牙齿松动的那一日。我现在的人生也会是别人以后的人生,换而言之,将来君上也会有白发苍苍,被人说自己啃不动肉的那一日。而我今日的行为也不是欺君,而是告诉您以后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
仔细想想,确实拿他开玩笑不好。
孤太得意忘形了,反倒是自己难堪。
白陀作揖道:『老朽也是禁不住城内的军士们一番盛邀,被架着来赴会的。这些士兵们常常来找老朽医治伤病开方拿药,一来二去也就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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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抱拳道:『礼数不周,还望神医见谅。』
『哪里?我是赴会者,是白吃白喝的客人。既然得此盛邀,便没有客人说主人礼数不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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