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以后,刚好赶上白陀这老头问诊结束。
『哟,白神医。』
孤没那个闲情逸致讲迂礼腐节,登时喊了他一声。
『这位邵姑娘的母亲,所患何疾啊?』
『君上。』
白陀表情淡然的拱手施礼,道:『邵母得的不过是急性病,其病症在于痰瘀阻络,而痰瘀阻络则常见临床表现为口眼歪斜,舌强语謇或失语,半身不遂,肢体麻木。』
『哦?听你这么一说不是什么五脏六腑的疾病嘛。』
『嗯,不错,经过老朽连日来的精心调理,如今病人已经没有大碍。』
寡人听到这话,也是转头望去,果不其然,见到邵母此刻目光清明,倒像个风韵仍存的中年妇女一般定睛看着咱。
结果,没等我开口,邵母突然乐呵的一笑。
『咱们萱儿没有看错人。』
『What』寡人不明觉厉。
不过,这番话却惹得邵乐萱俏脸一红,接着凑了上去。
『妈妈……』
看见邵乐萱上来挽着自己的胳膊,邵母便是一笑。
『萱儿,这位神医说的确实没错,经过他老人家的调理,我现在感觉已经舒服多了。』
不过,白陀并没有离去,反而是看向了邵乐萱的父亲还有她哥哥。
『两位壮士,老朽有一番不中听的话,不知可否一说?』
邵父抱拳道:『神医但说无妨。』
白陀却是直摇头,道:『老朽作为医者,唯有实话实说。令妻的病,是因为你父子二人来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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