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忍得住的,从来忍不住。
try{ggauto();} catch(ex){}
段妈妈四处听风回来后,嘴角依然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现在娴丫头,胆子早就大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段妈妈和修铭,她要看看谁敢笑话她。
她当然拿他们没有办法,可她有绝技,告姐姐!
结果不盯着还好,一盯她鼓鼓囊囊的气包嘴型,反而让段妈妈和修铭有些忍耐不住。
两人只好一人盯着地板,继续深入研究这菁水楼的地板,该是哪一个工坊所出。
之后若是聆星人建立新的定居点,也许可以大批量采买。
一人看着月影,想着那朦胧的月究竟在何方?
这方时空,有远行人而来,是否有远行人而去呢?
即便是入城之后,变淡但是一旦专注去听,依然绕耳的蝉鸣,又是什么?
城内外,月到影,看不穿啊。
思考的令人疲惫,现在应该开心一点,就像这一张张好奇、又朝气的脸庞一样。
此时他们已经从偌大的平台离开,自然是娴丫头催促着走的,因为她总觉得那里的所有人都看着若有若无的看着她,也笑话着她。
修铭可以很负责的告诉她,这一情况,根本......就是存在的。
离开平台,首先进入的是一个偌大的门厅。
门厅由若干根巨大的石柱支撑,中间修有长长的浮桥,地面是一滩滩浅浅的水体,其中有涉水轻舞的舞家,有拉琴伴奏的音家。
除了两侧与地面的布置,天上更是有团团的金丝环绕,时而如流水、如旋律;时而如云团、如乐器。
最当中更是有一台像是琵琶,只是弦数翻倍也不止的巨型乐器之形。
行至这里,满眼华色、丝竹绕耳,意味着他们已经进入了菁水楼六楼。
这些布置与预热的演出,都在一点点地将客人带入那迷离的幻音之境,让从一月烦劳工作中刚刚解脱出来的五名城人,将忧愁就此留下,万不可带入极乐幻音当中。
沿着浮桥继续向里,走过门厅,宛如进入了一片水帘洞,墙面上倒映着水的波纹,顶上是门厅收束下来的一行行金丝。
这些金丝,就像是一种导览一样,指引着人们前进的方向,不会有迷路之扰。
再见光明时,他们已经步入一处巨大的大堂中,来不及细看。
便有一眼尖老妪,立即找上了她的贵客们。
......
他们一当面,一位身着金丝蓝底,绣着百般乐器图样的富态老妪,就从茫茫多的人群中瞬息找到了修铭他们。
一来他们一行人确实出挑,二来也是这老妪目光毒辣,心中有一杆不差分毫的生意秤。
锦袍老妪极为热情夸张地向着他们走来,人未到声先至。
“修公子,来啦。快请~快里边请~这一次要灵大家,过来迎接吗”
“咳咳咳~~什么话,灵大家那般忙碌,何时出来迎接过我?”修铭眼部似乎有疾。
“哦哦~老太婆失言了,瞧我这榆木脑袋,竟然把修公子和小石公子记混了。”锦袍老妪赶紧赔礼说道,没过一息又亲热地凑到施娟儿旁边,带着二分谄媚三分真诚道:
“这位娘子看着面生啊~长得太俊了吧?快也请进来。还有这个丫头,也俊,都快进来啊!”
施娟儿受不了这样身段的太灵活的人,避开了老妪抓向她的手臂,可‘木鹅’有成为‘铁鹅’的趋势,被老妪那布满皱纹的大手一擒拿,她也就大鹅难逃了。
段妈妈一身黑色短打,又一身黑皮,从门厅至此大厅,内外都金光璀璨,唯有当中稍显昏暗。
老妪虽然看着精神,视力已然有了不小的退化。
“啊~还有一人啊?吓坏了我老太婆了。”
似是这说法过于客观了,锦袍老妪赶紧找补说道:
“这位公子,一身黑衣夜服相衬之下像那草莽游龙,看起来端是凶残勇猛,是老太婆没见识胆子小,还请公子不要怪罪啊!”
一上来她就将姿态放的很低,段妈妈纵然对自身被忽视有所不满,但是在她这番下,也不好多做计较。
不然就显得他咄咄逼人了。
几人原本靠的不远不近,这老妪突然穿入几人当中,就使得修铭必须再往前,段妈妈也只能停下脚步,等施娟儿她们向前走上两步。
这样‘侵入’显然让几人变得有些不适,不过这还不足以让几人立即提出意见,毕竟那样会显得很没有礼貌。
这老妪定然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转变,随即明白他们中除了修公子外,他们的性格应该较为内向。
于是她加快了脚步,打算赶紧找个房间将他们安置下来,迎接那马上开始的正式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