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媖口中问着,脑海不由浮起上次在苏恒集团办的那个宴会上见到的陆潜。
那次陆潜给她的印象有点普通,她还暗自嘲笑这人的不自量力,好死不死竟然敢招惹刘耘。
没想到转眼间他却将刘耘弄得这么惨。
她心如明镜,知道刘耘肯定还有许多内幕没有说出来,否则他又为什么连夜从金铧市逃到镇安市这里,还如此的惶恐不安。
“怎么办......” 刘耘不由得又陷入沉思。
这时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一听到手机铃声,刘耘就有点心惊肉跳,看到来电之人是他的父亲刘海龙后,心头更是一紧。
他看了杨媖一眼,杨媖会意,告罪一声说要去解手就离开。
等杨媖走后,刘耘这才接了电话。
“臭小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以为可以瞒得了公司那些人,也可以瞒得了我吗?”
一接通电话,刘海龙就劈头盖脸来了这么几句。
“爸,您、您指的是什么事?”
“什么事,当然是你与陆潜之间的事。陆潜为了报复你,派五联会的人去针对腾风集团,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服软,我说得没错吧?”
“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李祥告诉你的?”刘耘苦笑道。
“就这事还用他告诉我,你太小看我了。还有,你竟然连陆潜的底细毫无知晓的情况下,还想出动杜立军,想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将陆潜控制住,不得不说你的胆子真够大的,不愧是我的儿子。”电话那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刘耘又是一惊:“您、您怎么连杜立军也知道,甚至还知道他去对付陆潜这事。”
“呵呵,我要知道的事,谁能瞒得住。”
刘耘没有言语,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杜立军的那些手下绝对有他父亲的眼线,甚至有可能杜立军本人就是他父亲的人。
见刘耘没有说话,刘海龙继续道:“杜立军这次行动肯定会失败的,应该落入了陆潜的手中。我问你,杜立军那人是不是知道你很多不该知道的事?”
听了这话刘耘不由眉头紧锁,其实他父亲所说的也是他现在所担忧的事。
想了想,有点自我安慰的道:“不错,他以前帮我做了很多事,而这些事是不能公之于众。不过他身手那么厉害,不一定会落入陆潜手中,也许现在正在躲在某个地方,没有联系我只是手机不在身上。”
“还有,我对他还是比较信得过的,就算他落在陆潜手中,有些话不该说的他也绝不会说。”
电话那头刘海龙冷笑一声:“呵呵,你太低估了人性,也太低估了陆潜的实力。有件事你还一直蒙在鼓里,你知道五联会的首领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哦,他在什么地方。”刘耘有点懵圈的问道。
“他的名字叫王宾,就在陆潜的住宅里面,除了他还有另外四名五联会的人,这几人个个都身手了得。”
“而他们之所以在那里,就是在给陆潜当私人保镖。这个是我刚刚调查出来的,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到金铧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