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甜言蜜语、腻腻歪歪直到月上半空,魏延才恋恋不舍的将刘瑄送回州牧府。
与此同时,长沙去往零陵官道的一侧平坦的空地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军帐,军帐在黑夜中散出来的火光从高空俯瞰也很是壮观,这正是张允率领的南下支援刘磐的荆州军。
过了长江以后,张允便命令兵士每日只行二十里,缓缓向南推进,他的目的就是最大的消耗刘磐的军力,然后将功劳据为己有。
张允此时正在中军大帐里做着黄粱美梦,突然副将接到斥候的消息进帐禀告。
“将军,南边官道上有一支来路不明的兵马朝我营过来了。”
“有多少人,是何处兵马?”张允紧张地问道。
“天黑看不清楚。”
“立刻将其拦住,看清楚是何处兵马,来此地的目的。”张允下令道。
“诺。”副将就出帐布置了。
张允也挎上宝剑跟着出去查看究竟,当副将带上人马靠近那支来路不明的兵马,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原来也是荆州军,但是衣衫褴褛,身上血迹斑斑,还有不少伤兵,有的用担架抬着,很明显是一支溃军。
“你们是何处兵马。”副将大声问道。
“我们是刘磐将军的兵马,在去往零陵的途中遭遇了埋伏,死伤惨重。”溃兵中的一个头目发现对面拦截的是友军也就放松了。
“你们刘磐将军在哪?”赶过来的张允问溃军的头目。
“刘磐将军受伤了,在后面的担架上。”
张允有点幸灾乐祸,但是仔细寻思觉得此事不简单,刘磐强悍全军有目共睹,区区交州军怎么可能将荆州军打败还伤的了刘磐。张允来不及多想,准备走上前去看刘磐,却被副将拦住。
“将军,小心有诈。”副将很谨慎,小声地告知张允。
“我是镇南军中郎将张允,快将刘磐将军抬上前来。”张允听到副将的提醒,便朝着前方的溃兵说道。
转眼之间,两个兵士抬着一位受伤的将军来到张允面前,果然是刘磐,但还在昏迷状态,浑身是伤,伤口做了简单的止血,但是伤口的血液还在往外渗出。张允赶紧让军医给刘磐医治,虽然是政敌,但是二人有亲属关系,况且还有这么多的兵士看着,决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