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北门外。
魏延率领着亲卫营和第三营的兵士严阵以待,与城内的江夏守军对垒,旌旗飘扬,战鼓咚咚,气氛紧张而激烈。
鲍隆一马当先立在阵前,奉魏延之令前来叫黄祖出来答话,他高声呼喊,可是对方无人应答。他声音洪亮,气势磅礴,仿佛要将对方的士气一举击垮。
他的身后,士兵们列阵整齐,刀枪林立,只等他的一声令下,便会如猛虎下山般冲上去。
西陵城城门紧闭,巨大的铁质镶边木门坚如磐石,高耸的城墙威严耸立,仿佛是不可逾越的屏障。
城墙上旗帜飘扬,不计其数的守军站立在城垛之后,一列列兵士严密巡逻,警惕地注视着城下。
城墙上的弓箭手和投石手严阵以待,他们的弓弦紧绷,随时准备给予来犯之敌致命一击。
魏延和庞统望着这戒备森严、固若金汤的城池,惊叹着直摇头。
即使有最先进的攻城器械也难以轻易攻克,它是守卫者的骄傲,也是攻城者的噩梦。
“黄祖黄太守何在?镇南将军请黄太守出来答话。”
鲍隆朝着城楼上的守军大声吼着,数十遍都无人答话,他有点怒了,嗓子都沙哑了。
而此刻的城楼上,气氛异常紧张,苏飞与江夏的诸位将领们心急如焚。
自从他们发现荆州军正朝着西陵城逼近之时起,便立刻派遣士兵前往城内的太守府向黄祖通风报信,但令人焦急万分的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都快要过去半个时辰了,却迟迟未见黄祖露面。
这些将领们不禁开始担忧起来,若是黄祖不能及时赶到现场指挥作战,那么西陵城是否能够抵挡住荆州军凶猛的攻势呢?众人心中充满疑虑和不安,额头也纷纷渗出细密的汗珠。
黄祖手下有三员大将,分别是张硕、陈就、邓龙,可如今他们三人都被派到夏口对付甘宁的荆州水军了,西陵城除了苏飞已经没有拿得出手的将领。
城楼上值守的这些将领大部分都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世家子弟,基本没有经历过战事,他们哪里见过这般场景。
“这可如何是好啊!”一名白净净的将领忍不住打破沉默,声音中透露出丝丝焦虑之情。
另一个肥胖的将领附和道:“是啊,再这样下去,恐怕敌军就要攻进城来了!”
苏飞虽然同样心急如焚,但他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并安慰大家:
“别急,也许黄太守正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们要相信他一定会尽快赶到的。在此期间,我们必须坚守岗位,全力以赴抵御敌人的进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安抚似乎并没能完全消除将领们内心的忧虑。他们不时地张望着城外,期待荆州军能暂缓或者取消攻城。
众人忧心忡忡,心中愈发焦急,而黄祖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姗姗来迟。
众人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的忧虑更甚。
“主......主公,荆州军在城下叫阵,说魏延要......与你对话。”
一名将领看见黄祖来了,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紧张地有点结巴。
“慌什么,西陵城易守难攻,又有一万精兵驻守,就凭城外这点人马岂能动我城防分毫。”
黄祖呵斥了慌张的将领。
若在城外野战,江夏兵马绝不是荆州军的对手,但是据城坚守,荆州军没有数倍于自己的兵马就别想摸到城门。对于守卫西陵城他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