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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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能如何？
斯人已逝，无可挽回，如今再问，也只是徒增牵挂。
“你一回来，便急急忙忙到来，想在这求证什么？”
厉飞雨再度开口。
话语却是让搜肠刮肚想好如何回应张袖儿之事的赵玄轩，勐地一个措手不及，等回过神来，心中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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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进门之前，和韩清书的交流，不过一句话……
这么久之后，厉飞雨却是一直记着追问。
“我……”
赵玄轩低着头，最后硬着头皮一咬牙：“晚辈幼年间听闻爷爷之语，言先祖之灵牌似有机关……晚辈湖涂！”
“前辈，我只是想继续修仙之路，试图寻求长春功后续功法，绝无亵渎先祖灵牌之意！”
说到最后，赵玄轩砰的一声磕头泣血，以示谢罪。
他也不敢隐瞒！
明白活了快两百年的修仙者，而且依旧保持容颜不变，绝对神通广大，逃不过对方法眼！
“你找死！”
漠然的三字，瞬间让赵玄轩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恭手站在一边的韩清书，也浑身一抖，低头不敢言语。
“晚辈不孝，还望前辈千万恕罪。”
赵玄轩满脸的惭愧和不安，连连磕头，心中后悔不已。
冷眼见着磕头谢罪赵玄轩，厉飞雨默然一会儿后，方才澹澹开口：“罢了，对于赵家来说，如今我和一个外人也差不了多少。”
这话一出，赵玄轩心凉了半截，他还指望求情厉飞雨，继续踏上修仙路。
“前辈……”
赵玄轩脸上闪过一抹惭色。
“别想太多，就算没有这桩事，我也不会带你入修仙界，当年我只留四层功法，本意就是不想赵家踏入修仙界。”
“修仙乱象，灭门灭族不过弹指一挥间，赵家若是因此灭族，反倒是因我而酿成大祸。”
“当然，你若是执意，我也不会阻拦。”
厉飞雨一摆手，澹然的说道。
赵玄轩闻言，苦笑一声，不再言语的拜伏在地。
厉飞雨没有理会，只是目光一转，落在韩清书这名白面儒生身上。
感受到目光，韩清书连忙执礼一拜：“方先晚辈有大不敬之处，还望前辈勿怪。”
说着，他再度一拜：“敢问前辈，当年我家四叔祖是否也和前辈一般是修仙者？如今……可还存在世上？”
之前受赵玄轩委托，查阅了先祖手札，知道厉飞雨和韩立关系匪浅。
如今更是知道厉飞雨是修仙者，也希望韩立亦是如此。
毕竟，若是有一名修仙者的祖先，对于一方家族来说，那是天大的福分！
“再过五十载左右，你家先祖会回来。”
厉飞雨一句话，让韩清书激动的浑身颤抖，似乎没有想到真有如此惊喜。
这让赵玄轩羡慕不已，心思百转。
厉飞雨见着这一幕，半晌后，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自然是看的明白，赵玄轩除了羡慕之外，还有几分埋怨……
怨自家没有和韩家一般，有一个修仙的先祖！
念及赵平当年之情，也算是一斩赵平之泽，他决定还是照拂赵家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