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妈面色铁青,面色不善地道:“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棒梗这熊孩子,确实需要好好管教一番……”
于是,这婆媳俩就领着依旧哭哭啼啼,心疼自己新衣服的闫招娣,直奔贾家而去。
“秦淮茹,秦淮茹在家吗?”
在屋内,秦淮茹正和贾张氏忙碌于烹饪之中,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她迅速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出来。
“呦!闫大妈,您……您这是怎么着了?”瞧着面色不善的闫大妈,还有哭哭啼啼闫招娣,秦淮茹心里头就是“咯噔!”一下,心想:“该不会是棒梗又闯祸了吧?”
闫大妈面色不悦,直言不讳地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好好管管你家棒梗了,简直就是一个小流氓。”
“小流氓?”贾张氏在屋内听到后,脸色一沉,迅速走出房门,语气中带着不满,“闫大妈,您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我家棒梗怎么是招你惹你了,您张口闭口的就小流氓,小流氓的?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贾张氏真不愧是个中高手,一上来,她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闫大妈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那你们来瞧瞧棒梗做下的好事。”
说着,她一把拉过来闫招娣,让贾张氏跟秦淮茹瞧一瞧。
“你们瞧瞧,这好好的一身新棉袄,让棒梗给祸祸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到底不是贾张氏,可以睁着眼说瞎话,她直视着闫招娣,直接问道:“招娣,你告诉秦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棒梗不小心弄脏的?”
闫招娣哭着道:“呜呜……,是棒梗把我拽倒的,呜呜……我还要上学穿呢!”
“这……”秦淮茹目睹此景,心中已大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子莫若母。
贾张氏在一旁,嘀嘀咕咕地道:“小孩子打闹,吃点亏也是常有的事。”
“至于,上纲上线的找上门来吗?”
此刻,冉秋叶迅速找来易援朝,恰巧听到贾张氏的冷嘲热讽。
她毫不示弱地反驳:“贾大妈,若是单纯的孩子玩闹,我们岂会如此兴师动众?我们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事实上,棒梗意图欺凌招娣,将她粗暴地拽倒在地。当时,援朝也在场,我们可以直接询问他,了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脸色微变。近来,她忙于与李怀德周旋,对家中的几孩子疏忽了管教。
而贾张氏更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秦淮茹不在家,她完全将孩子是放养式管理。
秦淮茹对易援朝,好言说道:“援朝,你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援朝瞥了一眼冉秋叶,后者微笑着轻抚他的头,鼓励道:“援朝,别害怕,大胆的很你秦姐好好说说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易援朝微微颔首,直言不讳:“棒梗方才手持一串小红鞭,让我代他完成寒假作业,作为交换条件,他……”
“招娣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她就阻拦我,不让我帮着棒梗作弊,棒梗恼羞成怒之下,就……”
秦淮茹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她为了棒梗的未来,一直委曲求全,只盼孩子将来有出息,自己能得解脱。然而,棒梗的行为却如此不靠谱,让她倍感失望。
“棒梗!你给老娘出来……”秦淮茹厉声喝道,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剑,瞬间刺破了周围的平静。
一旁的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了心脏。
贾张氏见状不妙,急忙制止了怒火冲天的秦淮茹:“淮茹,冷静点!别冲动,总得先了解清楚情况,再教育孩子。”
“再者,这野孩子的言辞真伪难辨,若他与闫招娣早有勾结,意图陷害棒梗,那又该如何是好?”
贾张氏脱口而出的一句“野孩子!”犹如尖锐的刀片,划破了在场男性的耳膜,令人心生不悦。
闫大妈眉头紧锁,目光瞬间转向贾张氏,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冉秋叶面色一沉,直接质问:“贾大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谁是野孩子?”
随后,她迅速将泪流满面的易援朝拥入怀中,坚定地说:“援朝,别哭,别听她胡言乱语。你并非无依无靠,你是易援朝,有我们在。”
“呜呜……冉老师,我不是野孩子,不是野孩子了,我有爸爸,我有妈妈,我再也不是那个没有人要的野孩子,我不是……”
易大妈听到外面的骚动,迅速走出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怒火中烧。
只见易援朝,她的儿子,泪流满面,被冉秋叶抱在怀里安慰着,而贾张氏则在一旁嚣张跋扈。
她立刻冲上前去,厉声喝道:“援朝,我的儿啊,别哭!妈在这里,贾张氏,你竟敢欺负我儿子,我……我跟你拼了!”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对儿子的保护和对贾张氏的愤怒。
易大妈,说着就要与贾张氏撕吧起来,“老虔婆,我忍你很久了,今儿个有你没我……”
贾张氏惊愕不已,她从未见过易大妈这么和善的人发飙。她瞬间就愣住了,忘了闪避,险些被易大妈挠个满脸花。
幸亏,秦淮茹在她一旁,见状把易大妈给阻拦了下来。
秦淮茹心中对这个口无遮拦的婆婆也是愤恨不已,好家伙院里三个管事大爷,一下子让贾张氏给得罪了俩。
她们家本就声誉不佳,秦淮茹忧心忡忡,唯恐得罪邻里们,被众人驱逐出这所大院。
“妈!您跟易大妈道歉!”秦淮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然对贾张氏呵斥道。
贾张氏瞬间呆住,她结巴道:“我……我得向她道歉,淮茹,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不仅是她,闫大妈与冉秋叶也颇感意外。
秦淮茹突然感觉心好累,她为了这么个家付出了一切,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我说,我让您去给易大妈道歉,你是耳朵聋了吗?”秦淮茹冷硬,就这么面色不善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被她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贾张氏的心如坠冰窟,当着众人的面,被秦淮茹毫不留情地指责,“对不起,是我的过错,是我言嘴臭,是我该死……”她感到颜面尽失,一丝尊严也未被留下。
而秦淮茹,瞧都不看瞧一眼,她面无表情地直奔屋里,去捉那个始作俑者了。
易大妈原本气势汹汹,此刻却呆立当场。目睹贾张氏被秦淮茹冷漠对待,她心中涌起一股寒意,深感世事无常。
同样,闫大妈与冉秋叶目睹此景,不禁面面相觑,秦淮茹的巨变让她们感到陌生,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这,秦淮茹是怎么了……”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揪着棒梗的耳朵,将不断哭嚎地他提溜了出来。
“妈,松手,您快松手,疼啊!呜呜……好疼……”
秦淮茹无视他的反抗,径直领着他到闫招娣面前,简短而坚决地说:“道歉!”随后,她强硬地按下棒梗的头,迫使他鞠躬向招娣致歉。
棒梗被吓坏了,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严厉。他颤抖着声音,不敢有丝毫反抗,“呜呜……招娣,我……我错了,真心实意地道歉,请你原谅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悔意。
闫招娣目睹棒梗得到了教训,她心里的怨气也消了一半,“秦姐,你……你就饶了棒梗吧!”她到底是小孩子,有些于心不忍道。
秦淮茹听后,对闫招娣微微一笑,直言道:“招娣,你是个好孩子。秦姐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这点你大可放心。”
“这钱你拿着,让闫大妈再给你做一件新的棉袄。”她说着,从兜里迅速掏出一张大团结,不由分说地,就塞进了闫招娣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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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招娣不想沾人家的便宜,她的衣服只是弄脏了,又不是损坏不能穿了。
“秦姐,些钱我不能要,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