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愣那儿想啥呢?”傻柱手起掌落,猛地拍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将他从愣怔中唤醒。
“嘶――哎哟!傻柱,奶奶个腿的,干嘛要打我?许大茂揉着后脑勺,一脸不满地抱怨道。
“打你?我打你都是轻的,问你话呢!”傻柱扬手又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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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警觉地一跃而起,迅速闪避开来,边退边言:“解成言之有理,这案子可是大案要案,瞧瞧,都是从上面派下来的领导直接督办!”
“嘿,好几辆大车满载而去,不少干部都被带走了。”
“红星厂的管理层几乎减半,现在是人人自危,气氛紧张。”
“这时候还让刘哥往前凑,这不是明摆着要坑他嘛!”
“易大爷,我不明白您这是怎么想的……”
易忠海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辩解:“我绝无此意,只是心系贾家,情急之下言语有失,绝无害人之心。”
许大茂轻蔑地“嗤”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呦!您还惦记着老贾家呐!”
易忠海闻言,脸色瞬间涨得如同猪肝般紫红,他气急败坏却又语无伦次:“我……我,许大茂,你别在那儿胡言乱语!”
闫解放、刘光福等年轻一辈闻听此言,纷纷附和起哄,“没错,易大爷,您可得给我们个明白话,不然咱们这事儿可没完!”
他们平日里便自诩为刘之野的追随者,维护自家“大哥”的立场自然坚定不移。
闫解成虽未言语,但面色阴沉,透露出明显的不悦。
连平日里看似憨厚的傻柱,也悄然站到了年轻一辈的阵营,心中对易忠海渐生不满。
“是啊,易大爷,许大茂说的在理,这事就是一堆臭狗屎,避之唯恐不及,谁又敢轻易沾染上身,自找麻烦呢?”
闫埠贵心中暗自庆幸,琢磨过味儿来,暗自嘀咕:“真是险之又险,幸亏没随了易忠海那老狐狸的意,去求刘之野,这摆明了是个坑,差点就栽进去了!”
于是,他不瞒地敲了敲桌子道:“行了,行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咱们,还是先商讨一下,怎么接济一下这一家老少今后的生计问题吧!”
“哎呀,接济?怎么个接济法?”刘海中闻言,直言不讳地叹息道:“嘿,这年头,谁家不是紧巴巴的!我家那光景,比起老贾家来,还差得远呢!”
“瞧瞧人家,餐餐不是鲜鱼就是嫩肉,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咱们这儿,可真是没法比,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有些日子确实过得不尽如人意的人,立刻应声附和:“没错,闫大爷,俺家的状况,大伙儿心里都有数,还指望着能得些帮衬呢!”
“这帮人实在是无能无力啊!况且,老贾家……”
“就是,咱们谁能比的上人家老贾家的生活?”
傻柱对众人的言论心生不满,他反驳说:“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秦淮茹身陷囹圄,她们家的日子怎会好过?”
刘光福却不以为然,他反驳道:“此言差矣,秦淮茹虽入狱,但家底未动,我料想李怀德怎会不私下给她留些私房钱应急?”
“着啊,我看咱们也别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兴许,老贾家还不缺咱这三瓜俩枣的呢!”许大茂是深恨李怀德与秦淮茹这二人,巴不得他们两家倒霉呢。
“对,我看咱们还是先散了吧,等老贾家真正陷入困境,再聚首商议对策也不为迟。”刘海中边说边站起身,准备悄然离去。
他那吝啬的本性,怎可能轻易展现无私的一面,去慷慨解囊呢?
闫埠贵见众人预做鸟兽散,他一想:“这不对啊!闹了半天,感情儿什么事儿也没商量出来,我还搭进去了一包烟?”
“哎,等等会儿!”
“事情还商量完呢,你们急什么走?”
许大茂回过头来道:“还商量什么呀?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闫埠贵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先别打岔,让我把话说完。”
“这接济贾家,咱们暂先不提。就说,一老太太还要照看三孩子,是不是太困难了些?”
“贾家再不是,三孩子是无辜的,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遭罪,是不是?”
易忠海点点头赞同。
刘海中道:“那您明说,该怎么着吧!”
闫埠贵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各位,回去后请转告家里人,若条件允许,不妨多费心关照一下贾家的孩子们。咱们邻里间,能帮一把是一把。”
“好!”“老闫说的对!”
“听您的,闫大爷!”
众人纷纷点头,达成共识:只要不出钱,就帮忙照看孩童,操持些家务琐事,皆是举手之劳,不在话下。
于是,大家伙异口同声地应允了。
稍晚时分,葛叔平踏着沉重的步伐,满身疲惫地回到了四合院家中。
他今日确实忙碌至极,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一场紧张而复杂的任务。
由上面牵头,多部门联合共同组成的调查组,已正式入驻红星厂,展开一系列的调查与核查工作。
这一天的奔波与努力,无疑让葛叔平倍感疲惫,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胜利即将到来。
鉴于葛叔平等人精心搜集的证据确凿无疑,李怀德一伙人即将面临严惩。
当李怀德等人被迅速控制起来后,为确保行动万无一失,严防消息泄露,葛叔平等精锐力量即刻响应,分秒必争地奔赴百万庄李怀德的居所及其多处临时藏匿点,展开了一场雷霆万钧的搜查行动。
他们目标明确,手法利落,对每一处可能藏匿线索的地点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清查,力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百万庄末区,一单元二楼西户。
“砰砰砰!”猛烈地敲门声响起。
“谁啊?”甄姜刚结束一天的工作,踏入家门,忽觉自己衣着略显单薄,便随手抓起一件外套披上,快步走向门口。
门扉轻启,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一怔――门外,一列身着笔挺警服的公安人员整齐列队,气势威严。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甄姜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葛叔平以他一贯的礼貌口吻,简洁明了地问道:“请问您是甄姜同志吗?”
甄姜闻言,心中虽有几分疑惑,但仍迅速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是的,我是甄姜。请问,你们有何贵干?”她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流转。
葛叔平迅速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XX令,目光锐利地望向甄姜,言简意赅地说:“甄姜同志,这是据查,您的丈夫李怀德先生涉嫌多项严重.行为,包括贪污受贿、私生活不检点、以及.等,目前已被XX依法带走接受调查。我们依据法律程序,特此前来执行公务……”
“什么?!李怀德竟被XXX带走了?”甄姜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苍白,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绝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不对?他怎么可能……”她的语气中满是质疑与挣扎,仿佛试图从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住了。
葛叔平不动声色地向身旁的女同志递了个眼神,她即刻会意,迅速上前,稳稳扶住因恐惧而颤抖不已的甄姜,轻声细语地安抚道:“甄姜同志,请放宽心,目前我们仅处于调查阶段,您别太过分担忧……”她的声音温柔,仿佛一股暖流,渐渐平息了甄姜心中的慌乱。
葛叔平一挥手道:“开始搜!”
一行随行人员便鱼惯地往里闯。
甄姜这会儿有些反应过来了,她立即扑上前来,尖叫着阻拦众人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家,都给我出去,快给我滚出去……”
葛叔平见状眉头就是一皱,立即呵斥她道:“甄姜同志,你这是阻拦我们执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