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那些奇奇怪怪的拉郎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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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格兰仕
过来年,开春后已经是……的第六个年头了。
京城的春风似乎不是把春天送来,而是狂暴地要把春天吹跑。
老京城人们都熟悉这句话:‘风三儿,风三儿,一刮三天儿。’那时候冬、春季节刮起风来,往往就要连续三天才肯作罢。夹杂着沙尘的七、八级大风很常见。
“要没有飞沙,就不成其为北平。正同小日子久不感到地震,就觉得寂寞似的。京城若没有了飞沙,我们一定要觉得有点不够味,缺乏一种构成这个故都的要素,而感着缺陷了。”有人这么评价过京城的开春。
而且京城的春脖子很短,马上就是人间最美四月天,京西部的山区里梨花开了,阳光明媚、春意盎然!
京城这边已经春意盎然,而远在北疆生产建设兵团的驻地却依旧寒风凛凛。
在毛乌素沙漠边缘的北疆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八连,刘光天开始了第二年的兵团生活。
当初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京城、东山一带的知青刚盖起了四排房子,而此前,他们住在废弃的羊圈里。
刘光天感觉自己运气非常好,一来就住上新房子,虽然是8个人挤在一张大炕上。
前年,刘光天与闫解旷、葛小虎等一众伙伴,终于圆了军旅梦,披上了军装。
然而,命运却将他引领至北疆生产建设兵团某师八连,在这里,他踏上了新的征程,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士兵。
八连是战备值班连,钢枪发下来了,刘光天特别兴奋,但是拉练了一次后,钢枪没有用处,因为战士们平时都吃不饱饭,没有粮食进行拉练了。
而且,他们师的主要任务就是屯垦戍边,首先是向沙海要粮,种地养活自己,然后才是保卫边疆。
到这了这里的刘光天起初颇为失望,他要面对的是超强度体力劳动的磨砺。
这比他在s北还要艰苦多了,不过这路是自己选的,
兵团没有马和牛,战士们人拉犁,耕出一垄垄地来。
由于沙地不适宜种庄稼,种植的糜子只长10来厘米高,收割时没法用镰刀,战士们只好趴在地上薅。一亩地撒下一二十斤种子,收获时还不到10斤。
种地之余,刘光天和战友们为兵团盖起了家属房、小礼堂、伙房、团部、小卖部、畜牧良种繁殖场、医院等。
种地养不活人!兵团向国家申请了“引黄改造沙漠”的水利工程,“变相向上面要钱要饭”。
春天来了,却没有丝毫诗意!
水利工程开工后,技术人员“拿线一绷一比划”,留给战士们太多的难题。
排灌渠经过小沙丘时,战士们拿工具往两边一豁就开了。
但是大沙丘有三四层楼高,等他们连滚带爬地移走了沙丘,挖出渠道,第二天却被流沙掩埋了。
战士们每天和流沙打拉锯战。经过沼泽时,战士们用手推车到远处推沙土,填平沼泽地。
每推一车沙土上大坝时,战士们谁也不敢偷懒,只要一不用力,车就不动了,甚至往回倒。
刘光天累得“总觉着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最后,他们硬是在沼泽上堆出一道“长城”来。
战士们用汗水修建的排灌渠,基本上没有用过,等验收不久,就被流沙掩埋了。
刘光天就这样,在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每天都在倒气,因为劳动强度特别大,关键是顿顿吃不饱肚子。
生产八连几乎没有副食,一年吃五六个月的酸菜。
因为穷得买不起菜缸,战士们在胶泥地上挖个坑,放上白菜撒上盐,盖上一层土,然后再放白菜撒盐盖土,最后盖上一层沙子。
第二年开春时,战士们挖出酸菜,“一吃,那个臭呀!”
去年,战士们开始种胡萝卜、蔓菁、大白菜,生活条件才改善了一些。
附近防风林里长满了甘草,挖甘草成为八连唯一的副业。
一次,刘光天挖到一根碗口粗的甘草,他没舍得上交,把它插在房檩子里藏了起来。
他探亲回来,一进屋就抬头看,却发现甘草不见了。
也不知道谁拿回家孝敬自己的爹妈去了,他爹妈还没孝敬呢,这把刘光天给气个半死。
葛小虎刚入伍时已是春天,可塞北的风仍像刀子一样锋利。
他跟刘光天不同,他是去了野战部队。
新兵入伍,训练间隙,班长多次找他谈心:“一定要迈好军营第一步,不能当‘熊兵’!”
于是,葛小虎不仅工作上积极要求上进,还经常在饭堂里看书,利用休息时间帮厨和为战友洗衣服。
3个月新训结束后,葛小虎获得了连嘉奖。
葛小虎本来觉得自己可能会当文书或通信员,但新兵下连时,却被分配到通信营架设连,下到了班长所在的班。
他的班长是蜀省人,个子不高,但浑身都是疙瘩肉,被大家称作“小金刚钻”。
连第三天,班长便带着葛小虎他们班参加了国防施工。
作业区位于北疆省西部几十公里的地段上,放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荒漠、层叠的峰峦和纵横的沟壑。
那里人烟稀少,除偶尔遇到动物的粪便外,就是漫天的风沙和难挨的孤独。
有的作业地段,卡车开不进去,运送近十米长的油杆就要人抬肩扛。
经过烈日烘烤后的油杆冒油,能把靠近油杆的半张脸烫伤。虽然工作又苦又累,但看着那一根根亲手竖起的电线杆、一米米电缆埋在地下,葛小虎他们心里便升腾起一种兴奋和喜悦。
这时,班长就领着他们班所有人唱起了《通信兵之歌》:“银线架四方,电波振长空,铁脚走万里,一颗红心为革命。日日夜夜坚守战斗岗位,时时刻刻保持联络畅通……”
刚施工时,大家情绪激昂,干起活来劲头十足。
但人毕竟是肉长的,离开沙漠盐碱地,又转战峰峦沟壑,场场都是硬仗。
有人身上脱了皮,有人手脚上磨出血泡。且不说风吹日晒,光在乱石丛生的山地里挖1.5米深的电缆沟,就够人招架的。
为证明自己不是“熊兵”,葛小虎一直咬牙坚持着。
刨地时,不知是镐头不配合,还是石头太硬,常常一镐下去,地冒火星,眼冒金星。
再看班长,只见他双臂抡着镐,一下接一下地刨在石缝间,又稳又快。
再听他们班长说,“当个好兵和挖电缆沟一样,不能只用猛劲。
一要稳,就是有耐心和恒心,不急不躁;二要准,就是选准发力点和突破口,看准了再刨。”
班长对葛小虎的冒失进行了严厉批评,但他主要还是担心他的安全。
因为,大西北缺水,也留不住水。山里一下雨就容易引发洪水,一旦遇上,后果不堪设想。
易地再战,他们搬到了另一个村,仍然住在老百姓家里。
班长每天带着他们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水缸挑得满满当当,还帮房东家刷了房子。
房东有个准备中考的孩子,当得知葛小虎是高中毕业生之后,流露出想让他帮忙辅导的意愿。
军民一家亲,葛小虎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但每天施工都是早出晚归,闲暇时间极其有限,班长就把他从施工队伍里抽出来,暂时为房东孩子辅导功课。
就这样,在辅导功课的同时,葛小虎竟然也把学过的知识也回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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