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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也跟着语重心长地对郭信道:“你大嫂说的对,意哥儿是该到了成家的年纪,那玉娘虽然不错,但毕竟出身……不太合适。”
郭信听后干笑道:“哪有母亲说的那般轻巧,且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事,还需要长久计议。”
却没想到张氏在这个话题上异常地执着:“婚姻之事但凭父母,若有良配就该早日择取,怎可从长计议?待你兄长的事办妥,我便为意哥儿物色大家娘子,也好早日让咱家人丁兴旺。别的不说,前几日我还听闻官家的兄弟,慕容太保家中就尚有一个幼女未曾出嫁,若是意哥儿有意,我便跟你阿父提提。”
郭信愕然,慕容彦超那个糙汉的女儿?他忍不住脑补出一个黑面麻脸的妇人。
于是连忙请辞道:“父亲还在前面等候,孩儿不好在此久留,先向母亲告退。”
从张氏处脱出身来,郭信穿过一道月门,在通向前府的廊道上迎面碰见了从花园方向走来的郭侗和王氏。
王氏走在前面,不知何时身上披了件枣红的披风,手中还抱着一个手炉,而郭侗则正兴致盎然地跟在王氏身侧,再后面是两个王氏的贴身婢女。
“巧了,意哥儿!”郭侗见了郭信,连忙招呼他,向停下步子的王氏介绍道:“这是我家二郎,娘子日后熟悉了,也叫他意哥儿就是。”
“你就是郭二郎?”王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之前阿父时常跟我提到,郭家有个年轻俊朗的二郎,在军中多有战功,还射杀了一只大虫,连先前故去的魏王殿下也对其赞誉有加,今日却是终于得见了……二郎真的射了一只虎?”
“军中勇猛善战的儿郎不计其数,至于那日射虎也不过侥幸而已,魏王之赞实在令我愧不敢当。”郭信抱了一拳,他对王氏抱着戒心,因而并不打算与她多言。
一旁的郭侗连忙插话道:“要说魏王殿下,我先前伴在殿下身侧时……”
不等郭侗说完,王氏就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双目仍不离开郭信:“阿父为二郎说了不少好话,我还以为此番结亲是结与二郎呢,却没想到……”
王氏话说一半,但后面的已不必出口。郭信侧目向郭侗看去,果然见郭侗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不快。
郭信也不太高兴,眼前这妇人嘴上实在无礼,先是当众打断郭威与王章议事,现在又有意无意地挑拨自己兄弟关系……这妇人到底什么心思?
于是郭信干脆直接冷冷地提醒:“娘子慎言!”
王氏一愣,笑意也顿在脸上,在郭信眼中显得十分虚假做作。
郭侗脸色复杂的瞥了一眼郭信,窜前一步走在前面:“二弟自小顽劣,娘子多多涵量。想必父亲与王计相已在等候,咱还是快些回去罢。”
王氏将双手间的手炉递给婢女,口中低吟道:“太冷的天,这物什也没用了。”
等郭侗一行人走过一段距离,郭信才抬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