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神婆过来给手机我,跟着回坐吃喝。古惠玲过来说:“贤章,是不是要起程?”我说:“我识个屁,你知道怎样做还问我。”古惠玲说:“是不是找个同学陪阿奇好一点?”我说:“找也找个同宗兄弟陪。”阿灿说:“贤章,宗亲认为,找个同学陪阿奇去好。”宾客们笑起来,其中一个宾客说:“同学去好。”我说:“他们穿成这样,怎样去?”古惠玲说:“贤章,这个容易,衣服鞋马上拿来。”二哥说:“就叫古锐标做伴郎。”众人笑起来,古锐标过去二哥身边说:“老同学,宗亲自问孤闻寡陋,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兄弟的老婆是博士,我们这些大老粗去不合适。”众人继续笑,笑完我说:“陈锐雄去,马上回家换衣服。”陈锐雄老婆说:“乖乖,老公的西装在车上,只是脚上的鞋有点脏。”古锐标笑着说:“这个容易,老同学,那个是陈老板,看跟我的脚怎么样?”二哥指着陈锐雄说:“他就是。”陈锐雄起身说:“二哥,古老板,我的鞋应该也可以,擦干净就成。”古锐标过去陈锐雄身边看,看了一会说:“是高档皮鞋,可以,阿灿去市场旁边,接一个擦鞋的人过来。”阿灿出去。我说:“你夫妻都是临急抱佛脚的人。”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古锐标说:“贤章,说实话,我知道你是老同学的弟弟,但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前去酒楼饮茶,见你在等客,老婆说你读书可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去车客。我叫老婆过去跟你打招呼,老婆说,你小小年纪就很自负,当年老婆是学校的红人,你根本不把我老婆放在眼里。老婆说,还是不去打招呼好。”众人又大笑起来,笑完我说:“我根本认不出你老婆,古惠玲变化实在太大。”江斌说:“姐夫,应该像邱妙荷一样。”古惠玲说:“江老板,邱妙荷是谁?”王志峰说:“富婆,古伟奇和古秀兰,跟她是高中同学。”古伟奇说:“老同学,我记起来,当年她很苗条的,现在怎么样?”王志峰说:“像富婆一样是个大肥婆。”古惠玲说:“王老板马上通知她今晚来。”王志峰说:“富婆,我不成,要乖乖才可以。”古惠玲过来摇我,我说:“叫古伟奇通知。”古伟奇说:“贤章打通她的电话我说。”
阿灿带了擦鞋的人进来,擦鞋的人,马上帮陈锐雄擦鞋。我打电话,邱妙荷说:“乖乖,什么事?”我说:“你还记得昔日的小胖子?”过了一会邱妙荷说:“乖乖,我记起来,他考上大学的,乖乖,他怎么啦?”我说:“他今天结婚请饮,忘记请你,现在他要补请你,他现在直接跟你说。”我递手机给古伟奇,古伟奇接过手机,跟邱妙荷通话。
陈锐雄的鞋擦干净,大嫂、古惠玲和大块头,轮流教陈锐雄怎样怎样。古伟奇打完电话给手机我,大嫂说:“现在起程去迎亲。”去迎亲的人出去,不去迎亲的人也走了,我们的人收台,古惠玲夫妻帮手收台,我说:“你夫妻做你夫妻做的事。”古惠玲夫妻笑着也走了,神婆叫我过一边说:“乖乖,看来我还是要去看看。”我说:“现在去不成,今晚再说。”神婆说:“听乖乖,我陪阿嫲外婆回家。”三个老人走了,江斌说:“姐夫,我们去工厂。”我和江斌出祠堂,去停车场,上车去工厂。
去厂路上,江斌说:“姐夫,古伟奇不是有弟妹,不见他弟妹。”我说:“真家伙,就算什么也不懂,也应该跟在阿灿和古惠玲身边才是,连他的侄和外甥也不见人。”江斌说:“是不是有什么避忌?”我说:“弟妹有什么避忌?阿灿不是说,他弟妹也去了学校做,不可能是兄弟姐妹不和。”江斌说:“姐夫,孔老大的事又怎么样?”我说:“神婆说,应该是教孔老大厨艺的人,恼怒孔老大张扬他的厨艺,要教训孔老大。如果又是男女祖师一样,那就麻烦。”江斌说:“那个家伙也懂功法?”我说:“胡淑敏说,老板桃家的老大,得到那个人的真传。”江斌说:“达成应该可以收拾他。”我说:“希望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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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厂里停好车,我和江斌去办公室,办公室没有人。江斌说:“姐夫,达成会不会去殡仪馆?”我说:“达成肯定去。”江斌说:“去也没用,老板桃的老大,肯定上殡仪馆装棺材的车,回来又要等骨灰拿回来,达成不可能,也等骨灰拿回来。”我说:“今晚神婆会去看看,达成说,那个家伙跟孔老大谈天说地的,不知道孔老大有没有去过他家里。”江斌说:“不能让孔老大知道,一旦他解散办酒席的队伍,他会像其他上了年纪的人一样,每天跟人闲聊过日子,心血来潮,说漏嘴就大件事。”我说:“不想这些狗屁事,达成和胡淑敏有能力处理。”江斌说:“姐夫,你输过功力给孔老大的,连他也能迷惑,看来那个家伙真不简单。”我说:“胡淑敏说,老板桃的老大,眼神外露,如果教的时间不长还好说,如果教了很长时间也是这样,功力不会怎样,可能是法术厉害,能令到孔老大忘记自己。”江斌笑起来。
小朱小吴进来,小吴说:“罗厂长,有订单。”跟着拿对方传真过来的资料给我,我拿资料和江斌去会客室看,看完资料,江斌说:“姐夫,暂时不用答复对方,小吴肯定跟对方说了,我们不在厂里。”我说:“明天叫你儿子接来做。”江斌说:“王志峰上次接的单,拿了一份给儿子,还没有做完。给你的宝贝,孔德兴儿子自己接的单,应该很少,孔德兴不把自己的关系网传给儿子?”我说:“孔德兴说他儿子心高气傲,得罪了以前的客户。”江斌说:“我认为孔德兴,还恼火张巧茹的娘家人,不帮儿子接单。”我说:“不可能,如果张巧茹娘家人,能自食其力,不会找张巧茹麻烦,孔德兴也乐得清静。”江斌说:“好像很长时间,孔德兴的大山塘,没有消息。”我说:“他的大山塘,不同小舅父的鱼塘,小舅父的鱼塘,怎样刮也刮不清,孔德兴的大山塘,肯定是平底的,一网可以刮干净,没有漏网的鱼。”江斌说:“姐夫,我的意思,是孔德兴很长时间,没有叫你去山塘食鱼。”我说:“不见他刮鱼卖。”江斌说:“以前听他说,每天刮鱼交给人的,可能现在也是,应该是不好意思跟你说。”
江斌去新厂,我去旧厂车间,小吴正在点数,我说:“这些货要出?”小吴说:“罗厂长,够一车货,就叫对方来搬走。”我做搬运工,把做好的货集中堆放好。搬完货,跟工人一起干,小吴点完数,也过来一起干。高主管说:“靓女,够不够一车货?”小吴说:“现在还不够,下班应该够。”
干了一个多小时,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达成,我出车间接电话说:“达成,怎么样?”达成说:“乖乖,我问过孔老大,那个是什么人,孔老大说,那个人,是昔日教他厨艺的人的工友,不是昔日教他的师父。那个人跟孔老大说,昔日教他厨艺的人,跟老板桃的大儿子有来往的,那天老板桃叫孔老大包办丧宴,孔老大说见过像他厨艺师父的人,孔老大找那个人问,那个人证实孔老大的厨艺师父来过,而且说他会法术的,不定期来教老板桃的大儿子。”我说:“你认为是老板桃的大儿子对孔老大施法,还是那个狗屁师父对孔老大施法。”达成说:“我认为是狗屁师父,我看老板桃的老大,还没有这个能力。”我说:“现在送殡回来?”达成说:“回来一会,问完孔老大,马上打电话给你。”我说:“这件事神婆今晚去看,你跟胡淑敏说,先不用管这件事,今晚她师父去之后再处理,你去古伟奇村里的祠堂。”达成说:“乖乖,你宝贝在我身边,听到乖乖说的话,我现在去,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