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我接电话说:“宝贝,什么事?”胡淑敏说:“乖乖,我们五个在酒楼食饭,挂线。”我上五楼煮饭,刚洗好米,神婆进厨房说:“乖乖,我来煮,你去看着外孙。”我去四楼,见三个人还在学宝珠显示出来的功夫,我继续摆弄地上的宝物。
三个老人家进来,也加入学宝珠显示出来的功夫。过了一会,儿子夫妻和江斌进来,我说:“收功食饭。”学功夫的人收功,外孙把八颗珠子放回玩具人身上,给玩具人我说:外公,玩具人是不是放到外公衣袋里?”我说:“放入衣袋。”外孙放玩具人到我衣袋,我抱着外孙说:“好不好玩?”外孙说:“好玩。”
神婆进来说:“乖乖,可以食饭。”众人上五楼,饭菜已经在台上摆放好,家人入坐吃喝,我抱着外孙吃喝,家人边吃喝边聊天。妈说:“阿章,阿庆说对了,阿军今天早上也死了。”我说:“是不是自杀?”女婿祖母说:“乖乖,应该是阿军知道阿广死了,支撑他活着的信念消失,马上死了。我们也去八卦,听到村民说,早上阿军家人,在阿军病床边聊天,说阿广今天出。阿军听了阿广今天出,突然精神起来,连忙问家人,是不是死对头阿广死了,今天出。家人说是,阿军证实阿广死了,说了一句,我还是比他长命,跟着就死了。”儿子笑起来,家人跟着笑。
过了一会神婆说:“祖母说得对,阿军生不如死,还要强撑着活下来,他的信念,就是一定要比阿广长命,饱受煎熬活着。当阿军知道阿广死了,马上回光返照,可以安心上路。”儿子又笑,家人跟着笑,笑完神婆说:“心肝,当一个人心愿未了,就会显示出超强大的生命力。虽然阿军长期卧病在床,但他有一个信念,就是一定要比阿广长命。凭着这个信念,阿军忍受着病痛的煎熬,艰难活着。当阿军突然知道,阿广死了,支撑着自己活着的信念得到满足,了无牵挂,阿军就安心走了。”丈母娘说:“有些事在旁人看来很荒唐,在当事人心里,可能是他们人生里最重要的事。嫲,双方后人的关系又怎么样?”妈说:“自从没有田地耕作,各人自谋生路,双方接触的机会大为减少,双方已经没有发生过冲突,他们的后人,只当对方是陌路人。”祖母说:“父辈的恩怨,正常都对儿孙有影响,双方的后人,基本都是陌路人。”神婆说:“如果阿军的儿女,早知道父亲这样,肯定会骗阿军,说阿广早死了,阿军不会痛苦活着几年,儿女们也不用辛苦侍候阿军几年。”众人大笑起来。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曾子健的电话。”我说:“你跟他有联系?”江斌说:“没有。”我说:“听他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曾老板,什么事?”听到曾子健说:“江老板,你姐夫外孙满月,为什么不跟我说?”江斌说:“我姐没有派柬给你,我记得你有请柬的。”曾子健说:“父母收到柬,不可能不跟我说。”江斌说:“我问我姐,有没有派柬给你,先挂线。”江斌打电话给江雪英,听到江雪英说:“弟弟,什么事?”江斌说:“姐,有没有派柬给曾子健?”江雪英说:“派了,他父母带着小孩接柬的。”江斌说:“姐,没其他事,挂线。”江斌继续打电话,曾子健说:“江老板,怎么样?”江斌说:“我姐说,是你父母带着小孩接柬的,小孩是不是你的孙?”曾子健说:“可能是我弟弟的孙,莫非让他弄掉,我打电话问父母,先挂线。”
儿子手机响,儿子拿手机看说:“老豆,达成叔打电话给我。”江斌说:“姐夫,肯定是达成问你,彪子的满月宴席,是不是用羊肉。”儿子接电话说:“达成叔,什么事?”听到达成说:“心肝,问你老爸,要多少只羊?”儿子望着我,黄天老婆说:“宴席不用羊,星期六下午,买三只羊来家里。”儿子说:“达成叔,宴席不用羊,星期六下午,买三只羊来我家里。”达成说:“好,星期六下午,我送羊去你家里,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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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孙说:“外公,我要尿尿。”黄天老婆说:“乖乖给彪子我。”我抱彪子给黄天老婆,黄天老婆接过外孙,抱外孙去卫生间。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黄秋英的电话。”我说:“听她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黄秋英,什么事?”听到黄秋英说:“江老板,龚永全儿媳,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她跟龚永全儿子真要离婚,食完午饭,去办离婚手续。他外公外婆知道后,非常恼火,外公拿酒瓶打破他的头,龚永全儿子满身鲜血,现在送了去医院,我听了非常愧疚。”江斌说:“龚永全的岳父母肯定恼火,一旦外孙离婚,老夫老妻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无法改变事实。如果是龚永全儿子坚决要离婚,他不是文盲,是大学生,他肯定留有后路,你不要杞人忧天。”黄秋英说:“也是,而且他已经习惯了富人的生活,不可能去过穷困潦倒的生活。”江斌说:“黄秋英,见过龚永全儿媳的人,都说她是才貌双全的女人,为什么舍不得龚永全儿子?如果是她主动跟龚永全儿子离婚,我看龚永全儿子才真会害怕。”过了一会,听到黄秋英说:“江老板的意思,是龚永全儿媳,离不开龚永全儿子,龚永全儿子,以离婚威胁老婆,满足自己的要求?也不可能,他俩食完饭就去办离婚手续,只是让外公打破头去了医院,出院后应该会马上去办离婚手续。”江斌说:“你叫龚永全儿媳,如果龚永全儿子没有大害,马上去办离婚手续,看龚永全儿子有什么反应。”黄秋英说:“江老板的意思,是龚永全儿子,跟外公演戏给龚永全儿媳看,要龚永全儿媳,满足龚永全儿子的要求。如果是这样,肯定是要老婆,把夫妻经营的企业法人,改成是龚永全儿子,同时把住的豪宒,也变成是龚永全儿子的私人财产?”江斌说:“不用多想,你叫龚永全儿媳,试试主动要离婚。”黄秋英说:“听江老板的,我马上跟龚永全儿媳说,挂线。”
丈母娘说:“女婿,是不是龚永全儿子,见母亲突然死了,神经出现了问题?”我说:“妈问神婆。”神婆笑,家人跟着笑,神婆数手指,数完手指说:“乖乖、婶婶,有舅父估计的情况出现,龚永全儿子的岳父母和大舅爷们,并不喜欢龚永全儿子,但龚永全儿媳,却非龚永全儿子不嫁,家人无奈,只能同意他们结婚。但龚永全儿媳的娘家人,并没有给龚永全儿子实惠,企业和豪宅,只让小夫妻经营和居住,实际还是岳父名下。龚永全夫妻,短时间先后死了,对龚永全儿子刺激确实很大,是他外公外婆在背后作怪。”女婿祖母说:“神婆说明白点。”神婆说:“祖母,龚永全母亲是个强人,龚永全的岳父母,在龚永全身上得到的好处不多。当龚永全儿子,要祖母和父母移民过去,遭到龚永全母亲拒绝,龚永全老婆,一招移花接木,把自己的父母先移民过去。至于龚永全母亲,移不移民已经不重要,无奈龚永全只听自己母亲的。龚永全母亲走了,龚永全老婆,联合儿子对付龚永全,龚永全也不为所动。龚永全老婆无奈,等到龚永全也走了,龚永全老婆自然去享儿子福。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黄秋英出现,令到龚永全老婆命绝。龚永全儿子,见母亲突然死了性情大变,龚永全的岳父母见了这样,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生活没有保障,教外孙离婚分财产,外孙听孙公外婆的,找借口要跟老婆离婚,他老婆不同意。外公外婆见了这样,更加要外孙离婚。食饭的时候,从外孙媳妇口中,外公外婆才知道,企业和豪宅,跟外孙一点关系都没有,连外孙媳妇也没有关系。外公外婆大惊,如果外孙离婚,他们三个人会被赶出豪宅,他们马上大骂外孙,外孙不知道外公外婆什么意思,还是坚决要离婚,外公惊恐之下,用酒瓶打外孙。”众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