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说:“大哥,乖乖也快进入怪人世界,希望乖乖,能像我一样止步,千万不要进入怪人世界。”丈母娘说:“黄天,什么意思?”黄天说:“外婆,人一旦进入怪人世界,头脑会马上发生变化,而且身不由己。表现出来,就是只关心自己做的事,对其他事置之不理,对俗人世界的事,更加漠不关心。在坐的高人,就是这样的人。”妈说:“黄天,为什么会这样?”黄天说:“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坐稍为清醒的高人里边,我看只有丑妇和祖师师父。绝色美人,也跳不出怪人世界。”绝色美人说:“无情人,你的徒孙头脑清醒。当然,没有乖乖出现,黄天也就是个活死人。同样,没有黄天出现,乖乖现在还是个凡夫俗子,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功夫盖世,我们之间也不可能见面,这一切都是缘分。”阴阳人说:“美人说得对,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都是无奈现实的残酷。我天生就是个阴阳人,让世人知道我是阴阳人后,我要么在俗人世界,屈辱生存下去,要么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活着。庆幸自己能活到现在,现在俗世上的任何变化,对我没有一点影响。”
黑头翁说:“黄天能止步进入怪人世界,一方面有乖乖的影响,另一方面,是黄天能清醒过来,而且得到乖乖的帮助,了结自己的恩怨,才看透人生。黄天,世事不是一厢情愿,就能了结,连怪人世界也有恩怨情仇,俗人世界更加难免。”祖师师父说:“师叔说得对,黄天做事做得太绝,一定要小心后果。”黄天老婆说:“高人,怎样才能化解?”逍遥人笑着说:“黑头翁、老四,你师叔侄,不要吓唬黄夫人。你俩很幸运,都是富家子弟,没有生理缺陷,自愿加入怪人世界,而且能潇洒过人生。”黑头翁说:“逍遥人,你同样也是富家子弟。”雪山老祖说:“黑头翁,逍遥人虽然是富家子弟,无奈他只会败家,是个真正的败家仔。父母无奈,兄弟姐妹都讨厌他,他在家里待不下去,只能远走他乡。”众人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子说:“叔伯高人继续聊天,我去工厂。”江斌说:“我也去工厂。”二哥说:“我也有事干,先走。”三个人出去,胡淑敏说:“乖乖,叫不叫陈威夫妻来?”我说:“各位高人喜欢食什么菜?”黄天说:“乖乖,他们习惯食我们叫的绍菜,他们叫大白菜。”我说:“黄天,我们叫的绍菜,比市场上卖的大白菜,大棵很多,不是同一个品种。”俏佳人说:“乖乖,什么菜都好,是本地种出来的菜就好。”
大哥说:“三弟,我听陈威说过,他种的菜品种多。”胡淑敏说:“乖乖,叫嫂子打电话给陈威。”老婆说:“你打也一样。”胡淑敏说:“嫂子,为什么我叫你和美人姐,打电话叫那些狗屁同学?我已经总结出来,如果是乖乖,亲自打电话通知他们,他们会马上去做。嫂子和美人姐通知他们,他们会迟一点做,我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只会半信半疑,还要打电话给乖乖,核实过才去做。”众人大笑起来,笑完老婆打电话,听到陈威说:“嫂子,什么事?”老婆说:“陈老板,你种了什么菜?”陈威说:“嫂子,我有菠菜,大芥菜、生菜、菜心、香菜和大绍菜。”老婆说:“陈老板,除了香菜要三斤左右,其他菜,每样三十斤左右,三点半带来我家里,叫上赖老板夫妻和王老板夫妻,去帮手割菜,六个人一起,拿菜来我家里。”陈威说:“按嫂子说的做,嫂子,还有什么事?”老婆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神婆说:“乖乖,是不是收台?”我说:“收台。”众人一起收台,收拾好,大嫂说:“我们三点半过来。”五个人走了,我说:“高人带门徒,去下面房间休息。”女祖师说:“乖乖输功力给我们,我们坐在地上运功。”高人的门徒收台凳,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宝贝教闹钟,三点钟闹钟响。”江雪英用手机教闹钟,众人坐在地上运功,我抱孙子外孙入房睡觉。安置好孙子外孙,我坐在床上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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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外孙睡醒了,我说:“拿手机看时间。”外孙拿手机看说:“外公,现在二点五十分。”我收功,跟着输功力给孙子外孙,输完功力,带孙子外孙去尿尿、洗脸,自己也尿尿。尿尿完洗完脸,三祖孙去床上逗玩。
过了一段时间,三个女人进来,老婆说:“大小魔王不是在床上睡觉,是在玩。”孙子说:“嫲,我们睡醒啦,爷爷带我和表哥去尿尿洗脸。”江雪英说:“三祖孙继续玩,他们正在动手处理土特产。”孙子外婆说:“亲家母,我看绝色美人,很想抱阿宏和彪子。”江雪英说:“也是,小心肝出去让绝色美人抱。”三个女人带孙子外孙出房间,我跟着出房间。
见绝色美人、丑妇、女真人、雪山老祖和药王,正在跟四个老人家聊天,其他人应该在天台。绝色美人说:“小心肝过来。”孙子外孙过去,丑妇抱外孙,绝色美人抱孙子,九个人继续聊天。
我和三个女人上天台,陈威老婆说:“乖乖,按嫂子说的数量带来,王老板说,带多不带少,每样带多一点来。”小舅父说:“乖乖,今晚还煮不煮鱼?”我说:“不用煮鱼,除了陈威煮菜,小舅父去看逍遥人煮土特产。”达成说:“乖乖,用不用叫振远,遥控指挥煮土特产?”我说:“逍遥人比振远高明得多。”
王志峰说:“乖乖还记得三班的治保委员?”我想了一会说:“好像他在他村里的治安队做事。”大块头说:“老公,正月不要说晦气的事?”我说:“大块头,现在百无禁忌,什么都可以说。”众人笑起来,笑完,众人边说笑边干活。
达成说:“乖乖也认识三班的人?”王志峰说:“达成,乖乖是四班治保委员。”达成笑着说:“我忘记,三班的治保委员是什么人?”王志峰说:“离开学校后,开始跟着亲戚做建筑,做了几年建筑,回到村里治安队做,后来做到副队长。去年好像是六十岁,离开治安队,从此他有麻烦出现。”陈威说:“王志峰,什么意思?”王志峰说:“陈威,我听人说,他离开治安队后没事干,他村里,已经没有田地耕种,亲朋介绍他去做门卫,他觉得丢脸没有去,整天去看人家赌钱,时间长了,别人见他不赌钱,笑他怕老婆不敢赌钱。他不去看人家赌钱,却整天在村里游荡,过了一段时间,又有村民说他,做义务治安队员。他干脆整天待在家里,自己买食材,自己炒粒粒送酒,这样一来,麻烦正式开始。”
达成说:“莫非他整天在家里喝酒?”王志峰说:“听人说,差不多是这样,他老婆恼火,叫他拿钱去跟人家赌钱,他又不听。酒量是练出来的,他待在家里,开始一瓶酒可以饮三天,过了一段时间,一瓶一天也不够。”陈威说:“按理说,他在村治安队做,应该认识大部分村民,不会孤独人生,他怎会这样?”达成说:“陈威,可能他在治安队的时候,得罪人多,村民不愿跟他交往。”陈威说:“得罪应该也是得罪外来人,怎会得罪村民。”大哥说:“可能他做队长的时候,威风八面,离开治安队后,昔日巴结他的人讽刺他,令他恼火又不能发作。”众人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达成说:“他现在怎么样?”王志峰说:“听说前天,他在家里突发急病,由于家里当时没有人,等家人回家,发现他躺在地上,家人马上叫救护车,医生来了,证实他已经不成了。他昨天出了,而且场面冷清。”陈威老婆说:“现在还是正月,不是跟他关系特别好的人,谁去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