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完饭,几个女人一起收台,收拾好,一起坐着聊天。聊了一会,儿子和江斌,去逗孙子外孙玩,达成夫妻和王志峰夫妻,也过去跟孙子外孙玩,孙子外孙不时哈哈笑。玩了一会,儿子和江斌去工厂,达成夫妻和王志峰走了,老婆、江雪英和大块头去买干货,四个老人家也出去,胡淑敏抱孙子外孙去房间睡觉。
我带着四个人,练习天书功夫,练了一段时间,神婆说:“乖乖,刚才的动作,好像是身不由己。”爷爷说:“乖乖,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望着神婆一会,重新练习刚才的动作,儿媳和女儿没有异常,但神婆和爷爷,确实是身不由己,动作连续一起做,自己不能控制。五个人停止练习,我说:“重新练习,女儿和二嫂不要运动,让动作的惯性自由发挥。”五个人重新练习天书功夫,按照天书描写的动作做,不运功做动作,果然是身不由己。练完后,爷爷说:“乖乖,这样很危险,一旦对方,练成可以破天书功夫的功夫,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如果自己能够控制动作,对方就无能为力。”女儿说:“爷爷,先按照天书描写的动作做,懂得窍门之后,再想办法控制动作,这样天书功夫的威力大很多。”神婆说:“乖乖,宝贝说得对,我们先让天书功夫,自由发挥出来,我们练熟之后,再想办法控制。”五个人继续不运功练习天书功夫,胡淑敏出房间,过来加入练习。过了一段时间,四个老人家回来,也加入练习。
外孙拖着孙子出房间,孙子说:“爷爷,我要尿尿。”我停止练习,抱孙子外孙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抱孙子外孙出来。外孙说:“外公,还上不上课?”孙子笑,我说:“我们三祖孙,去四楼练天书功夫。”三祖孙去四楼练天书功夫,边让天书功夫自由发挥,突然又运功控制功夫,外孙和孙子,都能做到随心所欲。我明白了,如果有足够的功力,就能控制天书功夫,打乱天书功夫顺序练,原来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儿子和女婿进来,过了一会,儿子说:“老豆,食饭啦。”三祖孙停止练习天书功夫,儿子和女婿,抱孙子外孙上五楼,我跟着上五楼。亲家夫妻也回来了,胡淑敏拿煮好的鱼头鱼腩肉给我,我喂孙子外孙。
老婆说:“魔王又自创了什么功夫?”爷爷说:“嫂子,我们不要传出去,我们几个,可能又要乖乖费心神。”女婿父亲说:“爷爷,什么意思?”爷爷说:“彪子爷爷,我们跟着乖乖练天书的功夫,突然感觉身不由己做动作,自己不能控制动作。”女婿父亲说:“亲家教我们天书功夫的时候,好像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女儿说:“爸,老豆教我们天书功夫,老豆的功力,盖住了天书功夫本身的功力。我们刚才跟着老豆练习,老豆没有用功力,盖住天书功夫本身的功力,想不到神婆和爷爷,也不敌天书功夫本身的功力,不能控制天书功夫。”丈母娘说:“亲家,女婿教我们的天书功夫,是按天书描写的顺序教我们,我们刚才练习的天书功夫,是调乱天书顺序练习。”神婆说:“乖乖,宝贝和二嫂,已经能控制天书功夫,她俩可以随心所欲,控制天书描写的功夫。”
儿子说:“刚才见彪子和阿宏,也能随心所欲,控制天书功夫。”女婿说:“如果是这样,我和舅子,应该也能控制天书功夫,其他人,应该又要让爸费神。”江雪英说:“如果神婆不能控制,我和嫂子也不能控制。”奶奶说:“看来乖乖还是要去工厂,留在家里对着宝物,迟早都会进入怪人世界。”女婿祖母说:“奶奶说得对,正所谓学无止境,永远都没有尽头。乖乖,凭你现在的功力,已经无惧任何人,还是要急流勇退好。”妈说:“祖母说得对。”爷爷说:“嫲,世事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现在关键是,乖乖要保持头脑清醒,只要头脑清醒,就不会进入怪人世界。”丈母娘说:“爷爷说得对,女婿一定要保持无敌的状态,才能镇住那些怪人,我们才可以平安。一旦女婿不敌怪人,后果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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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外孙食完了,一起过一边玩,几个女人去厨房,很快饭菜在台上摆放好,家人一起吃喝聊天。吃喝一会,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孔宪坤的电话。”我说:“孔宪坤干什么?”胡淑敏说:“乖乖,他在他村里治安队做,跟一班的班长有得比,现在可能够年龄退休。乖乖,听说他平时好赌,莫非又输光钱要借钱。”跟着接电话说:“孔宪坤,什么事?”听到对方说:“胡淑敏,你在什么地方?”胡淑敏说:“什么事?”对方说:“我去找劳家梅借钱,帮老婆看病,被劳家梅拒绝。”胡淑敏说:“你要借很多钱?”对方说:“我老婆去检查身体,是什么子宫癌初期,要做手术,听说要三万左右。”胡淑敏说:“你三万也拿不出来?”对方说:“我现在还欠人一身债。”胡淑敏说:“你也清楚,我现在寄人篱下活着。”对方说:“你去跟劳家梅借钱,劳家梅一定借给你。”胡淑敏说:“你为什么一身债?”对方说:“我刚从医院出来,老婆又要进医院。”胡淑敏说:“你不是有儿子?”对方说:“儿子也自身难保。”胡淑敏说:“你就是个骗子,我上过你一次当,还有下一次。”对方说:“上次借的钱,我已经还给劳家梅,我这次真是要钱救命。”胡淑敏说:“枉你还是治安队的人,执法犯法,挂线。”
儿子说:“敏妈,他姓孔,是不是孔叔叔村里的人?”胡淑敏说:“心肝,他就是孔德兴村里的人,我问张巧茹。”跟着打电话,听到张巧茹说:“胡淑敏,什么事?”胡淑敏说:“张巧茹,孔宪坤发生什么事?”张巧茹说:“是不是他找你借钱?”胡淑敏说:“他叫我,帮他去找劳家梅借钱。”张巧茹说:“你上次,帮他借劳家梅的钱,应该还没有还给劳家梅,他还敢叫你,再帮他去找劳家梅借钱?”胡淑敏说:“他说上次借的钱,已经还给劳家梅。”张巧茹说:“他说你也相信?大伯早上听人说,昨晚他去食死人饭赌钱,开始大杀四方,赢了不少钱,可惜他有头威冇尾阵,一晚赌输了不少钱。他老婆知道后,马上去了儿子家里不管他。赢家和借钱给他的人,一起跟他到家里拿钱,谁知钱和存折也找不到,对方限他三天内给钱。”胡淑敏说:“他还在治安队做?”张巧茹说:“他离开治安队,应该有三、四年,他叫你帮他借钱那一年,他被赶出治安队。后来,他去帮人看厂门口,现在还帮人看厂门口。听说他已经戒赌,谁知昨晚食死人饭,饭后加入赌钱,一夜输了有二万多。”胡淑敏说:“刚刚他跟我说,他老婆检查得了子宫癌,要三万做手术。”听到张巧茹笑着说:“他老婆如果知道,不马上气死。”胡淑敏说:“不说了,挂线。”
家人笑起来,笑完我说:“敏宝贝一直跟孔宪坤有联系?”胡淑敏说:“乖乖,在学校,我跟他没有说话,离开学校,更加没有联系。不知道是谁跟他说,我有能力帮人拿车出来,他找过我几次,我跟他才有联系。实际他也是帮人拿车,应该像我一样,又收人一点钱。”家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