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宝物组装玩具人组装好,外孙说:“外公,是不是让他们打起来?”我说:“女儿先教闹钟,小心肝发功,让他们打起来,一个打五个,我们跟着被围攻一个玩具人动作做。”女儿教闹钟,孙子外孙同时发功,启动宝物组装玩具人,六个宝物组装玩具人,马上打起来,五个围攻一个,家人跟着被围攻的宝物组装玩具人动作做。
闹钟响了,孙子外孙发功,止住宝物组装玩具人。爷爷说:“乖乖,这些玩具人厉害,功力不够,都会累死自己。”家人笑起来,笑完女婿祖母说:“乖乖,我们练熟刚才的动作,不怕让人围攻。”丈母娘说:“刚才女婿没有输功力给我们,我们也能跟着玩具人动作做,以后女婿不用输功力给我们。”奶奶说:“外婆说得对,而且饭菜,也不用乖乖输功力,我们食正常煮的饭菜。过一段时间,我们还能保持现在的功夫,以后都不用乖乖输功力,乖乖就可以积蓄功力,全力钻研天书功夫。”女婿祖母说:“奶奶说得对。”
四个女人去厨房,其他人用宝物组装动物出来。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接完电话,从厨房出来说:“乖乖,朱秋平打电话给我,说她家婆突然死了,叫我去她家里。”妈说:“奇怪,阿章,听说邻近村的老人家,差不多每天都有人死,庆幸这段时间,村里没有人死。”丈母娘说:“嫲,我们出去八卦。”四个老人家出去,我说:“敏宝贝去别墅,还是去墟上。”胡淑敏说:“乖乖,朱秋平没有说。”我说:“她没有说去那个地方,你去过屁。”儿媳出厨房说:“敏妈,应该那个朱秋平,在家里边,她没有话语权,请人都是模棱两可。”神婆出厨房说:“徒弟,二嫂说得对,她打电话给你,应该只是做样子给家人看,不用理会她。”三个女人回厨房。
三祖孙继续组装玩具动物,爷爷也加入组装,四个人装好又拆散,反复装拆,孙子外孙,不时哈哈笑。老婆和江雪英回来,跟着去厨房,过了一会,又是胡淑敏手机铃声响,胡淑敏接完电话出厨房说:“乖乖,朱秋平神经病发,又说她大伯夫妻,已经请了做白事的人,叫我不用去,还问我,她孙子现在怎么样。我已经跟她说了,我找不到地方,没有去。”
孙子说:“爷爷,我要尿尿。”胡淑敏抱孙子外孙去卫生间,我和爷爷收拾宝物,收拾好,爷爷拿宝物去客房。
门铃响,我用遥控开门,王志峰夫妻,拿着鱼桶进来,大块头说:“乖乖,有鱼仔虾仔。”大块头拿一袋鱼仔虾仔去厨房,王志峰拿鱼桶上天台。过了一会,王志峰下来说:“乖乖,昨晚冯釗女儿,在医院生了个儿子,冯釗很开心,终于走出丧子的阴影。”我说:“冯釗大哥跟你说?”王志峰说:“乖乖,是他前妻打电话跟我说的,这些鱼虾,不是冯釗大哥给的,是一个老友干塘叫我去,我夫妻捉鱼仔虾仔,老友也叫人帮手捉。乖乖,陈锐雄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他墟上一个老太婆突然死了,好像死者一个儿媳,还叫胡淑敏帮她孙子驱邪。”我说:“胡淑敏说是昔日篮球队的队友,叫朱秋平,她当年读初三。陈锐雄不用去他公司?”王志峰说:“陈锐雄夫妻在自己公司,是朱秋平打电话,跟陈锐雄老婆说的。”
孙子外孙出卫生间过来,我说:“叫外公叔公。”孙子外孙,分别叫王志峰外公叔公,王志峰很开心抱孙子外孙。胡淑敏过来说:“王志峰,什么事?”王志峰说:“带鱼仔虾仔给乖乖,那个朱秋平,是不是请你做白事?”胡淑敏说:“开始叫我,过一会又说,她大伯夫妻已经叫了人做。”
大块头出厨房,过来抱孙子外孙去厨房,爷爷出客房说:“乖乖,油炸鱼仔虾仔。”王志峰去厨房,四个老人家回来了,丈母娘说:“女婿,村里也有人死了,不是特别老的人。”妈说:“是阿顺和阿添死了。”我说:“又是突然死?”女婿祖母说:“乖乖,听街巷人说,阿顺早上还去饮早茶,回到家里一会,家人见他突然不正常,马上叫救护车,救护车来了,医生证明死了。阿添差不多也在同一时间死了,听街巷人说,阿添早死好过迟死,活着浪费钱财。”爷爷说:“祖母,什么意思?”妈说:“爷爷,阿添长期卧病在床,他自己辛苦,家人也受罪。现在双方的亲属,都全部去搬坐夜的台凳,现在看双方,谁先去村订酒堂煮死人饭,另一个,只能去酒楼饭店食死人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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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峰出厨房说:“嫲,如果快一步订了酒堂煮死人饭,饮食费用,可以节省一半。”丈母娘说:“王志峰,俗话说了,执输行头,惨过败家。如果在酒堂自己请人做,比去酒楼饭店摆,如果是一百几十围,节省一半钱,不是小数目。”爷爷说:“嫲,是阿顺死先,还是那个阿添死先?”妈说:“听村民说,是阿顺死先,只是过一会,又说阿添也死了。”王志峰说:“嫲,如果是这样,肯定是阿添的家人,先去村订了酒堂。”爷爷说:“王老板说得对,阿顺的家人,发梦也想不到,跟着会有人死,没有人去争酒堂,自然不会第一时间,去村里订酒堂。外婆说的,执输行头,惨过败家。”家人笑起来。
儿子和江斌回来,江斌说:“你们笑什么?”胡淑敏说:“舅父,今天村里,有两个人,先后突然死了,我们在说,谁家会先去订酒堂煮死人饭。”儿子说:“肯定是先死那个订,正常有人死了,家人马上去村委会叫人开门,搬坐夜台凳,顺便也订下酒堂煮死人饭,除非酒堂已经有人预定。”江斌说:“心肝说得对,去搬坐夜台凳,要去村委会叫人开门,自然马上订下酒堂,煮死人饭。”王志峰笑着说:“还是心肝说得对,我忘记了,去搬坐夜台凳,要先去村委会叫人开门,自然也会订下酒堂煮死人饭。”
我说:“阿顺不是天天在公园赌钱?”妈说:“阿顺是天天在公园,但他不是赌钱,听人说,他只看人赌钱,谁输光了,会找他借钱翻本。他每天饮完茶就去公园,谁知今天饮完茶,他不直接去公园,回家就死了。”江斌说:“嫲,如果是这样,他是放高利贷的,九出十三归,赚钱稳妥。现在他突然死了,欠他钱的人高兴,不用还钱。”家人笑起来。
神婆拿蒸好的鱼头鱼腩给我说:“乖乖喂小心肝。”大块头抱着孙子外孙过来,我喂孙子外孙,在厨房的人,全部出厨房,加入聊天。女婿祖母说:“乖乖跟阿顺和阿添,关系怎么样?”我说:“没有往来,他俩住在村另一边。”奶奶说:“乖乖,听说阿添比阿顺年轻。”我说:“阿添应该是同龄人,他读完小学没有再读书,至于他干什么,我不知道。阿顺年龄应该比大哥大,他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妈说:“好像阿顺跟咏芳是宗亲。”江雪英说:“妈,如果是宗亲,咏芳肯定回来,她又来找乖乖。”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又是朱秋平。”神婆说:“徒弟不要接电话。”手机一直响,老婆说:“胡淑敏,听她说什么?”胡淑敏接电话说:“朱秋平,你什么意思?”朱秋平说:“敏姐,麻烦了你,陈锐雄老婆说,你认识承包红白事办酒席的人,狗屁大伯,叫我夫妻找人,承包丧宴做。”胡淑敏说:“要先收定金。”朱秋平说:“没有问题,我马上转账给你。”胡淑敏望老婆又望江雪英,王志峰小声说:“问她酒席标准。”胡淑敏说:“你预算多少钱一围,摆多少围?”朱秋平说:“敏姐,能不能叫承包人发菜单给我,让狗屁大伯看。价钱不是问题,狗屁大伯有的是钱。”胡淑敏说:“好,我叫承包人,发菜单给你,挂线。”家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