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二哥、侄辈和侄孙辈一起进来。神婆拿鱼头鱼腩肉给我,亲家夫妻抱孙子外孙过来,我喂孙子外孙。几个女人,拿饭菜到台上摆放好,侄辈侄孙辈围台吃喝。
老婆手机响,老婆说:“魔王,杜兴老婆阿秀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阿秀,食完死人饭?”阿秀说:“嫂子,我没有去帮手,我在医院。嫂子,刚才阿艳的寄生虫弟弟,打电话跟我说,他回到家里,跟自己母亲说了,外甥居然在医院打他。想不到阿艳母亲,听了儿子说,外孙打舅父,突然倒地,救护车去到,医生说人已经死了。我跟阿本一家人说了,阿本一家人不相信。”老婆说:“阿秀,阿艳母亲,是不是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阿秀说:“嫂子,我知道阿艳母亲没有心脏病,前段时间,见她身体没有问题,绝对不可能,听到外甥打舅父,就倒地不起。我已经打电话,给我老公和陈惠兴,他俩也不相信。”老婆说:“阿秀,你先去寄生虫家里看看,是不是真的。”阿秀说:“嫂子,阿艳跟另外三个姐妹,关系很好的,寄生虫应该也通知了她们,我还是等她们通知我才去。现在阿本一家人也不去,我也不去。”老婆说:“阿秀,如果另外三个姐妹,也像大块头一样热心的人,她们会去帮手,不然,她们也会像你一样不去。”阿秀说:“嫂子说得对,昔日肥琼,也说过我们养弟弟,只会毁弟弟,现在让肥琼说中了。当时阿艳跟肥琼大吵,肥琼还打了阿艳,肥琼认为,我们五个都是扶弟魔,肥琼连我们四个也打,我们也跟肥琼没有联系。如果昔日姐妹情还在,肥琼肯定牵头去帮手,现在没有肥琼牵头,我们四个都没有肥琼的魄力。算了,女婿外孙也不管,我一个外人操心什么?嫂子,我不想回家食饭,我想去嫂子家里食饭,不知道嫂子意思怎么样?”老婆说:“阿秀,我老公正在喂孙子外孙,我们还没有食饭,你马上过来。”阿秀说:“多谢嫂子,我马上去嫂子家里,挂线。”
妈说:“陈惠兴说的是真的。”江雪英说:“妈,陈惠兴没有必要跟我们说谎。妈,还是大块头眼光好,大块头跟乖乖第一次见面,我见大块头的眼光是另类的,我还以为,乖乖跟大块头早已认识。而且,乖乖叫大块头做什么事,大块头都会马上去做,不会犹豫。”陆梅说:“美人姐,机关大院住的都是干部,居然儿子不如女儿,也算奇葩。”家人笑起来,笑完二哥说:“梅三嫂,可能父母都想儿子继承做官,女儿要找有钱人做富婆。”家人笑起来,笑完亲家说:“二哥说得对,只是儿子没有能力,见到姐姐是富婆,干脆做二世祖。”家人笑起来,笑完奶奶说:“如果阿艳也死了,阿本家里怎么办?”爷爷说:“老太婆,阿本是富豪,有钱好办事。那个废物寄生虫,就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阿艳父亲还在,外孙看在外公份上,还可能接济外公,间接能帮垃圾寄生虫。”二哥说:“爷爷,老干部的退休金丰厚,比大部分人的工资还高。”丈母娘说:“二伯父说得对,他们的退休金,比很多人的工资还高。”
孙子外孙食完了,亲家夫妻抱孙子外孙落地,侄辈和侄孙辈也跟着食完,侄辈夫妻快速收台。江雪英说:“小家伙们去四楼玩。”孙子外孙,拿宝物玩具去四楼,侄孙辈跟着去。侄辈收拾好,也去四楼,家人坐着聊天。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几个女人去厨房,阿秀进来,打完招呼,饭菜已经在台上摆放好,众人入坐吃喝聊天。
吃喝一会,阿秀说:“乖乖,想不到寄生虫闯下大祸。如果阿本给流动资金寄生虫,不是卖别墅,这件事不会发生。”奶奶说:“阿秀,如果大块头在,会马上揍你。”家人笑起来,阿秀跟着笑,笑完阿秀说:“奶奶说得对,大块头真会打我。阿本卖别墅,只是这件事提前发生。”跟着阿秀,讲了当年机关大院,六个同龄人之间的事。
try{ggauto();} catch(ex){}
家人听完,丈母娘说:“阿秀,你们的父母,现在还健在?”阿秀说:“外婆,我父母走得最早,十年前父亲先走了,前几年母亲也走了。母亲走后,老公马上拒绝资助弟弟,当年我也跟老公吵过,儿子叫老公一次过,给一笔钱我弟弟,以后不管我弟弟。老公听了儿子话。我弟弟知道后,知道姐夫,以后不会帮他,幸好弟弟也争气,凭着姐夫给的钱,脚踏实地做生意,总算能自食其力,而且现在过得也不错。外婆,现在除了肥琼父母健在,还有两个姐妹的父母都健在,另外一个姐妹跟我一样,父母已经不在了,她老公跟我老公一样,父母不在,马上拒绝养舅子。这个姐妹的弟弟,没有我弟弟运气好,姐夫说不养就不养,没有再给过钱舅子。幸好她老公,还帮她侄儿,只是明令她侄儿,给他的钱,是供他读书,不准给他父亲。她侄儿读完书,能够自食其力,她老公又打本给她侄儿,她侄儿现在混得不错,前年也结婚生子。她那个废物弟弟,自从没有了财路,从此结束了奢靡的生活。现在她弟弟夫妻,靠儿子养着,还要看儿子夫妻的脸色,基本上留在家里,不跟外人来往,自我孤立。另外两个父母还健在的姐妹,她俩的弟弟了得,比自己姐姐家还有钱。总的来说,五个有弟弟的姐妹,现在父母还健在的,加上肥琼,她们三个过得最好。”
我说:“阿秀,现在你们五个,不跟肥琼来往?”阿秀说:“乖乖,可能当时我们五个有弟弟,肥琼没有。当时肥琼跟阿艳吵架,我们四个也在场劝架。可能阿艳认为,肥琼连她的家事也管,破口大骂肥琼,说肥琼父母没有儿子。肥琼马上打阿艳,肥琼力大,一手举起阿艳,当时我们四个,连忙过去抱住肥琼,肥琼连我们四个都打,打到我们五个哭爹叫娘。”儿子笑,家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阿秀继续说:“乖乖,当时我们四个,抱住大块头,不是帮阿艳打肥琼,只是怕肥琼打残阿艳。只是让肥琼误会了,肥琼连我们也打,从此双方没有往来。虽然过了一段时间,双方冷静下来,都只是撞见打招呼,已经没有以前的姐妹情,也没有去过对方家里。”
亲家说:“你们四个一起去抱住肥琼,不说肥琼,换是其他人,也一样打你们四个人。”阿秀说:“亲家说得对,肥琼肯定认为,我们是在帮阿艳。”爷爷说:“阿秀,现在阿艳母亲走了,阿艳又在医院,你们四个姐妹,为什么不去帮手?”阿秀说:“爷爷,她有亲儿子,而且寄生虫报大数,骗了阿本不少钱,这些钱,寄生虫还没有时间去败光,现在寄生虫不缺钱。爷爷,昔日肥琼,等于是我们大姐,有什么事,都是肥琼牵头。现在没有领头人,我们四个什么也不是。”
神婆说:“阿秀,食完再说。”跟着运功翻煮餸菜,翻煮完,众人专心吃喝。过了一段时间,吃喝完,几个女人收台,阿秀一定要帮手收台。收拾好,一起坐着聊天,阿秀说当年机关大院的趣事,不是引起家人大笑。妈说:“阿秀,你们是幸运儿,无忧无虑,放学可以随意玩耍。阿章放学,就要去自留地干活,没有时间玩耍。”阿秀说:“嫲,农村生活是艰苦,我舅父家在农村,我读初一那一年放暑假,去舅父家过了半个月,开始跟着老表干农活,还觉得新鲜有趣,一个星期后,开始觉得辛苦。嫲,当年我们事实是幸运儿。”丈母娘说:“阿秀,当年不说你们住在机关大院,就算是个普通工人,也比农民好很多。”祖母说:“阿秀,外婆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