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楼梯口的鸟嘴面罩套装,科尔贝因还是下定了决心,既然这个村庄有驻扎的坐医的话,那怎么也得把肠虫清弄到手。
他科尔贝因可不想再体验一次菊花套电钻的感受。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科尔贝因先把之前所有的收获都转移到了村庄外面的一个橡树树洞里,然后再折返回来动手。
这回轻装上阵没有心理负担的科尔贝因蹑手蹑脚的溜上了二楼。
罗伯特在客房里呼呼大睡,他的鸟嘴面罩之所以放一楼就是因为嫌这玩意不干净,虽然中世纪的人不知道细菌,但也猜得到传染是怎么一回事。
事实上每次罗伯特脱掉鸟嘴面罩套装后也是要先清洗一遍晾晒一晚后才敢继续穿的。
科尔贝因在卧室之间来回流窜,最后确定了罗伯特应该就是医师,因为其他卧室的人都是红头发的凯尔特人,关于这一点他已经借着天窗或者窗户的月光确认过了。
而唯独罗伯特一眼就能看出是外国人,事实上即使是在现代,法国人也仍然能够一眼就看出对方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
所以科尔贝因重点搜索了罗伯特所在的卧室。
很快就从床头柜的包里搜到了一大堆药品使用说明书,当然科尔贝因不需要这些废纸,他早就知道肠虫清怎么用了。
这时罗伯特翻了个身把科尔贝因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罗伯特又继续发出了鼾声让科尔贝因放松了下来。
不过也是这个翻身让罗伯特枕边的背包里的瓶装药发出了响声。
科尔贝因顿时大喜,只要搞到一瓶肠虫清他就不用在吃生鱼肉时担心受怕了。
之前他菊花套电钻的时候是顶风作案出门找人买了两粒,那个时候他刚刚被通缉,还不太容易被人认出来。
现在的他作为行走的十五枚金币,通缉令上的形象已经在伊马尼的人民心中根深蒂固了。
他现在要是敢再顶风作案百分之百会被人爆金币。
科尔贝因借着月光确认药袋里是瓶装药后轻轻提走了装着瓶装药的背包,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可不会只拿走肠虫清的药瓶,其他药对他也有用,哪天头疼脑热就用得上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慢慢找,黑不溜秋的昏暗午夜可不支持他这么干。
一手提着背包,一手托着背包底部,科尔贝因缓缓退出了卧室,蹑手蹑脚的教匪头子出了村长阿马尔加德家,随即溜出了村落。
回到橡树洞取回之前的赃物,科尔贝因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到不行,这是肾上腺素的作用。
带着赃物的科尔贝因一路狂奔到了水生林地的边缘,从灌木丛里拖出了一个他藏着的澡盆,把赃物都放进去后他就表演起了澡盆渡“海”。
此时大冤种罗伯特还不知道自己吃饭的家伙没了,还沉浸在梦乡中的他梦见自己正在村长阿马尔加德家里大吃大喝,旁边是连连感谢他的患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