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把那个东西放哪了?”
“当然是枕头里。我最喜欢枕头。”
枕头?怀亦伸手在枕头里面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啊?时间耗得久了,不知道曲临风什么时候会回来,怀亦心烦不已,这一趟,白来了嘛!
怀亦想了又想,感觉不能待了,干脆改天再来查看一下。
怀亦找到地方销毁那批短箭,回到院子,自己打水洗漱,烧也懒得烧了,干脆冰冰凉凉的井水,给她一点清醒。躺在床上,心烦不已。那个卧房到底放着什么东西,一个人居然可以在卧房弄上这样的机关,不怕误伤到自己?
枕头,枕头,清水山庄这样多的枕头,到底是哪一个呢?
怀亦一边想着一边瞌睡渐起,呼呼的睡了过去。梦里面纷繁复杂,夹杂着那些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在梦里却是被放大几倍的怪诞出场,有一个瓷枕,就来来去去的,也不知道会停在哪里。
曲临风喝酒没有喝醉过,一方面是他酒量很好,另一方面,就是他原本没有什么心事。有心事的人一喝就醉,不知道是想逃避什么,还是借机有什么谋划。他一向不是这样,喝酒不就是爽快的豪饮,喝的越多越爽快,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可今天晚上,他喝着喝着就想起怀亦,想着想着头脑就不大清楚,可是宾客们一直在敬酒,那就喝好了,可是没一会,他就头晕脑胀的想吐了。
她说她醒着,他心里其实很高兴。之所以这样久的不见她,无非是怕她生气,可自己这样的心思,注定了有来无回,他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自己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