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拜仁慕尼黑拿到的荣誉够他们追赶100年！”
“秦董事长，我们德国有句谚语，‘只要你足够努力，就一定能喝到上等啤酒！”
听到这话秦风挤出假笑。
“我们龙国也有类似的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说得好！”
小穆勒眼睛一亮，“还是你们龙国语言更有魅力，我想我应该选修龙国话！”
赞叹两句，小穆勒继续道：“所以秦董事长，一时胜败无所谓，只要……”
“只要你不放弃希望，龙国下场比赛一定会赢！”
“呵呵……”
这次秦风真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小穆勒的话并没有什么高深道理，甚至有些虚无的理想化。
但在异国他乡，一名金发碧眼的老外告诉你，“别放弃，龙国一定会赢”！
秦风心里暖洋洋的。
“借你吉言！”
对着小穆勒举起酒杯，秦风喝了一大口。
转头看看，一帮德国大汉几乎人人酒杯见底。
“再来一轮，算我账上！”
秦风对着酒吧服务生叫道。
酒杯内再次响起欢呼。
等啤酒上桌。
秦风站起来举杯，“为希望！”
“为希望！”
一众德国大汉跟着大吼。
“为希望！”
周小纯三人也注意到刚刚秦风和小穆勒谈话，一起举起酒杯。
等啤酒再次喝干。
“再来一轮！”
秦风红着脸举杯大叫，“今晚喝多少都算我账上！”
顿时欢呼爆棚。
啤酒一杯一杯不要命端上来。
酒吧内酒香四溢，气氛炽热。
这一晚秦风忘记了龙国国足兵败曼谷，忘记了看台上伊朗球迷嘲讽的四根手指，他也忘记了和周明石商量炮轰足管部。
不只是秦风。
周明石也是如此。
而且毫无意外，他是最先喝多的。
“秦风，回答我的问题！”
周明石摇摇晃晃起身， 说是让秦风回答问题，却对着全场举起酒杯，用英语大叫：
“如果人的一生注定是场徒劳，那么挣扎的意义究竟何在！？”
现场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不少听懂了的德国大汉面露沉思。
这时，秦风也站了起来。
他将酒杯高高举过头顶，同样用英语咬牙答道：“我将用一生，来回答这个问题，义无反顾！”
听到这个回答， 酒吧内陡然一静，随即所有人轰然叫好。
“说得好秦董事长！”
“我们等着你用一生来回答这个问题！”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
“笨，秦董事长是说，哪怕过程再艰难，他也不会放弃希望，要和命运抗争到底！”
“哦哦哦，真是好样的！”
“……”
周明石也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儿，他指着秦风，开口没说出一句话，却打了个酒嗝。
下一秒……
周明石忽然双眼一直，嘭地倒在地上，嘴角还流出不明液体。
这下轮到秦风大笑。
但很快，他也像面条一样顺着椅子溜了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