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老帅商印说话大喘气，但旋即咧嘴一笑，似乎皮了一下似乎很开心，“你想什么呢秦董！”
“卫少辉本人不会露底，送礼得了好处的也不会见人就说。”
“我怎么可能拿到证据！？”
倒是这个理儿。
可听说之前卫少辉至少掌握国家号球队一大半名额。
现在锐减到三分之一。
他能满足？
“卫少辉没给徐波他们开方子要钱？”秦风不信问道。
“找了，怎么没找！”
说起这个商印脸色发黑，“只是卫少辉为人奸滑，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
“他找徐波他们，就是一句‘场上场下都要好好表现’。”
“这几个孩子当时没听明白，听我解释才理解人家话里意思，是跟他们要好处！
原来是这样……“之后呢？”秦风追问。
“之后？还能怎么样！”
商印嗤笑一声。
“看徐波他们不明白事儿，卫少辉一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有事儿没事儿就瞎挑毛病。”
“在申城最后一晚，硬是以徐波几人熄灯晚不服从管理为理由，扣了他们的奖金！”
“这是给徐波他们警告了。”
秦风眯起眼睛，“再不拿钱，后果更严重！”
“是呗！”
商印叹了口气，“要我说秦董，你直接找孙奉麟，找王迅生，把卫少辉拿下去算了，这叫什么艹淡事儿吧！”
“话是这么说，但事儿不能这么干。”
秦风琢磨道：“一个卫少辉倒下去，千千万万个卫少辉站起来！”
“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单单按倒一个卫少辉，不过是换一批人来收钱，没有任何意义。”
“还是要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迫使足管部拿掉领队过大的权力，实现在国家号球员挑选中，唯实力论！”
“说得轻松……”老帅商印翻了个白眼。
“做起来也轻松！”
秦风嘿嘿一笑，“卫少辉已经发出警告，但徐波他们无动于衷，国奥下场比赛，卫少辉一定会有大动作！”
商印一听瞪起了眼睛。
“下场比赛可是奥运会正式预选赛，卫少辉他敢……”
“怎么不敢？”
不等商印说完，秦风挥手打断，“为了钱，他们什么干不出来！？”
“那可是等同于出卖国家利益！”商印瞪眼道。
“他们心里要是还有国家利益，就不会这么干了！”秦风嗤笑道：“所以商指导，你还是要配合卫少辉，让他狐狸尾巴彻底曝光！”
“回头给徐波他们一人发个录音笔。”
“因为徐波几人“不明事理”，赛前卫少辉一定会再找他们，而且这次一定会把话说到明处！”
“告诉徐波他们，严词拒绝卫少辉，该录的都录下来！”
“行……”
会这么顺利吗？
老帅商印点头答应，但眼神中的忧虑却怎么都抹不掉。
事实证明秦风这次确实失算了。
5月23日。
2000年悉尼奥运会亚洲区预选赛第一轮开打。
龙国国奥奔赴越南河内开始客场之旅。
一周连续三场比赛。
国奥队5月23日4：0越南，26日6：0缅甸，29日2：0朝鲜。
卫少辉并未再找徐波等人麻烦，只是依然指派关系户上场。
两周后6月12日回到龙国申城主场。
第二轮龙国国奥再次大比分战胜上述三队，挺进悉尼奥运会预选最终战。
他们将在10月初，以主客场循环方式与巴林国奥、韩国国奥争夺本小组唯一一个奥运出线名额。
卫少辉仍是偃旗息鼓，没有为难徐波等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