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金先生金玉良言,我们这帮小子受教了。”看到房遗爱下不来台,张牧赶紧开口打圆场。
“别扯犊子,老夫也没时间跟你们瞎扯,你们是不是为了前两天你们在广州城里的所作所为而来?不是老夫说你们,你们也太狠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会引起民变?往小了说,你们是欺男霸女。往大了说,你们是祸国殃民。你们这帮人还是太年轻啊,根本不懂……………”
金石笔话还没说完,张牧直接从怀里掏出两根金条。
看到张牧掏出两根手指粗细的金条,金石笔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又伸出两根手指头。
看到这,张牧秒懂,立马又掏出两根金条。反正这些金条都是钱如山那厮给的,用起来不心疼。
看着桌子上的四根黄灿灿的金条,金石笔立马双眼冒光。
“沐国公,喝茶,喝茶。”金石笔一边端起茶杯示意张牧喝茶一边转头看着程处默他们。
等金石笔喝了一口茶水把茶杯重新放到桌子上后,桌子上的四根金条丝滑的进入了金石笔宽大的袖口中。
看到这,张牧转头看着房遗爱。不但张牧转头看,就是程处默他们也都盯着房遗爱,这就是你说的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
“沐国公,老夫代表广州百姓谢沐国公。你们是不知道那帮贪官有多狠,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好事是一样不做,坏事是一样不放过。尤其是冯家,他们祸祸了岭南几十年,也该到头了。沐国公比举乃是顺应天意,为民除害。那帮官员没一个好东西,都得死。”
“金先生,没全杀,只杀了一半。”看到金石笔越说越凶,张牧赶紧提醒道。
“靠,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夫白白酝酿这么久。”金石笔说完用双手遮住脸,然后缓解了一下情绪后继续说道:
“虽然岭南在冯家的祸祸下贪官污吏横行,但还是有清官的。沐国公能够慧眼识珠将清官留下,把贪官送走,实乃是岭南百姓的大恩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岭南的官员分两个极端。坏的,那是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中间一颗良心被狗吃。比如冯家父子六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好的,也是好的刻骨铭心,好的天崩地裂,好的感天动地。比如老夫和乌将军就是一股清流。”
张牧:“…………………”
卧槽,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房遗爱说的那种人?你说你自己是好官,咱信。可是你说乌鸦是好官。这不是瞎几把扯犊子吗?!
“老房,你小子有没有认错人?”
“没有啊,完全没有。老张,这是按照你的意思找的。虽然此时金先生的所作所为确实标新立致,但是,如果让他重新酝酿一下,应该还是有前途的。”房遗爱冲张牧说完,又冲金石笔说道:
“金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摆出点桀骜不驯的样子?不是我们兄弟不相信你啊,完全是我们兄弟想见识一下有风骨的大师风采。”
“有毛病,你们真当老夫闲的无聊?老夫很忙的。”金石笔说完直接摆出一个左哼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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