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是群居的动物,我也需要正常的社交圈子,这也是你永远高高在上的傅家太子爷,不屑也永远无法理解得了的地方。
只有真正养过宠物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人与动物之间那种无法割舍却又难以言喻的情感,我再次看到贝贝那种失而复得悲喜交加复杂感,所以,你不会懂!
即使忽略掉这些因素你凭什么干涉我,我亲妈都没这样管束过我!”
傅砚沉在沈黛西搬进洛神阁的头一天晚上,早已让林政排查这小区的业主,别说26楼的业主是谁,就是26楼业主的祖宗十八代都已盘了个彻底。
“我是男人,男人那点心思,只有你这个女人傻傻看不清,怕是被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他会犯傻到要制造机会给她跟她之前的那个相亲对象,因为一只边牧继续纠缠下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黛西倏地站起身,她所坐的椅子因为她的突然起身而向后滑动,发出撕拉的声音,打破了他们表面看似平静,但实际上彼此之间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的局面。
“男人那点心思,难道你身上就没有么?你这一次两次的阻扰我,看似在保护我,其实,这是你的变态占有欲在作祟!”
傅砚沉也不怕被她拆穿心中的执念,总之,他的东西,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沾染。
他面色仍阴沉得吓人,眸底蕴着怒意翻涌着,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沈黛西仰起头染红的脸颊气鼓鼓的,像个生气而炸毛的小奶猫,为了给自己壮胆,故意提高声音的分贝,“若我不顺从,你是不是又想拿软禁我,这个梗来说事!”
呵,还学会虚声仗势了。
傅砚沉叹了口气,长拽捏了捏眉骨,烦躁地扯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那双眼冷冽又略显疲惫地看着她,“若你不怕别人因你而遭殃的话,你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去。”
他说完里拿着的碗筷,疾步往厨房里走去,打算清洁完厨房,再去收拾她。
软禁她的梗玩烂了,现在又拿别人安危来威胁她!
气死她了!
沈黛西气得朝他的背影吼了几句,“傅砚沉,你个言而无信的大混蛋,你个偏执狂你,你...你滚出我家去。”
傅砚沉脚步微顿,在他转身之际,沈黛西突觉情况不妙,飞快地往卧室跑去。
砰一声巨响,卧室的门颤动了几下。
搬家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吵了一个回合之后,还是吵不到一块,就让他滚蛋!
沈黛西快速地把门反锁。
她双手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心里的气还没发泄完,整个人也没法冷静下来,手机放在客厅,想找个人倾诉都无门,于是,她进了浴室。
傅砚沉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卧室的门 ,紧接着,房门落锁的声音,再就是她来回踱步的声音,最后,是浴室里流水的声音。
这姑娘真会把自己的情绪给治愈了,还挺能的。
他进了厨房,把碗筷洗刷干净,走厨房,进了公卫简单地洗了个澡,身上围着条粉色的浴巾。
傅砚沉从浴室走出来。
林政恰好把他需要的东西送了上来,看到他的老板身上的那抹粉,憋着笑意汇报完工作后,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