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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当年没有直播。
否则，栾琬觉得师傅凭借他这与生俱来的抽象特质，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当然现在，也不算差就是了。
就像摸清了一个门路的技术内核后，忍不住会想：
这么简单的操作，也能赚到钱？
栾琬跟着师傅学了挺久的风水和其他乱七八糟的。
她觉得这对于自己后来最大的帮助就是：
考试遇到不准的，她不需要再用着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丢橡皮了……
再长大些，则进阶为：
抽卡等现代玄学仪式的专精……
也正因为从小就接触这些，栾琬不觉得风水之类的有什么神秘感。
更不会存在，什么敬畏之心。
按照她的想法：
要是世上真有那么多神神叨叨的要素的话。
那么她这充满了犹如人形猫科般旺盛好奇心和作死欲望的师傅，坟头草都郁郁葱葱了……
而时至今日，师傅仍然活蹦乱跳的。
这也是她目前坚定无神论的依仗。
当然，众所周知：
这方土地人民向来有着足够灵活的信仰标准……
栾琬觉得自己要是真遇到“真家伙”了，她也绝不会含糊地献上膝盖……
总之，尽管人生背景中多了一个“风水传承”的履历。
这也并不影响，栾琬一如一个普通人般，上学考试。
那曾经在幼时，给予了她极大威慑加成的玄学成分。
也随着课桌上日益增厚的书本和黑板上吱吱的摩擦声，逐渐消散。
当然在如今踏入大学之后，这份似曾遗忘的威慑的加成，似乎又迎来了它的适应性版本！
栾琬正在找回她失落的力量！
室友也经常找她看看姻缘什么的——而代价则是点到与早餐……
老实说，栾琬觉得这也不错。
就是最近这些家伙的要求越来越离谱：
什么“双开门冰箱”、“两米猛男”！
她们找错了地方，她们应该去找许愿池里的王八……
而在她进入大学之后，师傅其实也挺少联系她的。
偶尔他那几亩宝贵茶树有产出了，就拍照给她炫耀。
栾琬一直搞不太懂：
师傅都看不见，怎么还能够把照片拍的有模有样的……
不过偶尔，师傅也会抽风犯病，发些莫名其妙的表情包。
问就是不小心按错了。
栾琬信他个鬼!
而就在栾琬发完语音不多时，她突然听到手机叮当了一声。
因为师傅毕竟是盲人，操作手机也没有常人那么便利。
所以栾琬是专门设置了“特别关注”，这样能够及时回复对方的消息。
随后，栾琬果然看到了师傅发的一条语音：
“栾琬……你还想学吗？”
师傅的语气一如平常，但栾琬却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
不对劲，这是被哪个富婆整emo了？
栾琬脑子疯狂运转，随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学呀，师傅有事您吩咐小的……”
“那你这周回家一趟，把你那个长命锁带上，然后到这里来……”
“来之前，先在院子烧9根香2对蜡……”
随后，在一片沉默后，栾琬听到师傅再次说道：
“……来之前，记得跟伱父母说清楚地方。”
后面这句，师傅说的很慢，很清楚，仿佛生怕栾琬听漏了……
啊？
栾琬茫然地看着，原本各干各的，听到之后突然竖起耳朵凑过来的室友：
“是斗法吗？是要去斗法吗！”
她们看起来比她兴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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