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李向东轻声嘟囔，手掌轻轻拍了拍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脚步也有些踉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发软的双腿，心里顿时有些不安。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容易生病的人，过去几年里，身体一直很硬朗。可这几天，似乎一切都不对劲。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李向东皱了皱眉，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这段时间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进轧钢厂的事情，简直成了他心头的重负，日日夜夜，似乎都在为这个目标而奔波。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努力也许并不能换来任何改变，但他依然不敢停下来。他知道，若这一关不过，自己就将陷入一种无解的死循环。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试图找出手机，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向东？”
李向东一愣，转头一看，正是贾东旭。
“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贾东旭站在他身后，目光扫过李向东的脸，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注意到了李向东的不适。
李向东勉强笑了笑，摆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累，今天走得有些多，可能是着凉了。”
贾东旭看着他，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累了。你有没有觉得发冷、头晕或者有些虚弱？”
“可能是吧。”李向东低下头，目光躲闪，心里有些不想让贾东旭太过担心，“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咳嗽。”
贾东旭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更加严肃。“咳嗽？你现在不太对劲，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他的语气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如果你有问题，咱们今天就算什么也不做，也得先把身体照顾好。”
李向东摇了摇头，“真的没事，贾哥，我知道自己身体状况，过两天就好。”他微微一笑，但内心的疲惫感却一点也没有消散。
贾东旭依然没有放松，“你要是病了，明天的事情就麻烦了。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这样下去可不行。去医院，我陪你。”
李向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虽然不想麻烦贾东旭，但他的身体似乎在提醒他，这种忽视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问题。“好吧，那就去看看。”他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包，向附近的诊所走去。
诊所并不远，李向东和贾东旭走了没多久便到了。诊所里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坐在长椅上的老人。李向东进门后，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感到自己的身体越发沉重。脑袋晕乎乎的，甚至有些难以集中精神。贾东旭在旁边静静地站着，显然对李向东的状态有些担忧。
“大夫，我朋友有些不舒服，咳嗽得很厉害。”贾东旭简单地向前台的护士解释了一下，护士点点头，指引他们进入了内科的诊室。
李向东坐在病床上，脸色越来越差，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头痛得像是被钝器击打了一样。等待的几分钟，他感觉无比漫长，体内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仿佛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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