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狐靖快步走了过去,拿起那两支空空如也的地球白酒瓶,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这几个疯婆子,连一滴都没给我留。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
该怎么安置她们呢?
算了,还是照顾好自己的媳妇儿吧。”
心里想着,双手便已经动了起来。只见他一手搂过一个,将希尔娜和烈侬儿分别送回了卧室。
至于蕾莎和龙潇儿两个人,他可没敢碰一下,只给她们各自盖了一张毛毯。
“还是别挪动她俩了,万一被讹上可就不好办啦。
龙潇儿今晚怎么这么反常呢?
她把清白看得比生命都重要,就算喝多了,也不应该这样。”
冷狐靖特意将龙潇儿的毛毯掖得严实了一些。
“蕾莎这个女人真是……
还说给我疗伤呢,根本就是醉翁之意。”
看着蕾莎的绝美容颜,冷狐靖有点哭笑不得。
“算了,我自己去调理一下吧。”
为了不受这四个女人的影响,冷狐靖独自上了别墅屋顶,寻了一处空地后,便开始盘膝打坐,吐纳疗伤。
蕾莎说的没错,冷狐靖的身体需要精心调理,否则,很难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这对于以后的修炼,有害无益。
冷狐靖的内气功法对身体损伤有一定的恢复作用,虽然效果一般,总比没有要好。
气海内,那个已经褪去稚嫩的小人儿,盘膝坐在海洋之中。
碧绿色的海水,从他的口、眼、耳、鼻等处,进进出出。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没有生命的人形雕像,任由海浪的冲刷。
不多时,冷狐靖的身体便被一层碧绿色薄雾包裹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层薄雾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凝实……
斗转星移,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
包裹着冷狐靖的碧绿色薄雾,已经完完全全化作固态,冷狐靖也变成了一尊雕像。
“啊~”
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别墅的宁静被彻底打破。
“我怎么没穿衣服?”
龙潇儿慌忙用毛毯裹紧了身体,看向刚刚被她吵醒的蕾莎。
“昨晚不是你自己脱掉的么?希尔娜、烈侬儿都脱了,你看看,我也没穿。”
蕾莎把盖在身上的毛毯掀开,露出了白皙的胴体。
“不对,我记得只有你的惩罚是脱衣服,我们的是喝酒呀。”
“你该不会是喝失忆了吧?
我们猜拳猜到最后,根本就没什么惩罚了,谁想喝就喝,谁想脱就脱。
这些你都忘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这毛毯是谁给我盖的?”
“不知道。
我酒量本来就不好,只记得大家都脱了衣服,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印象。”
“刚才是谁在大喊大叫?”
这时,希尔娜穿着睡衣从楼梯上缓缓走了下来。
“是我。”
“你怎么了?”
“我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以为被人给……”
“你失忆了么?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看来我是真的喝断片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了,我和蕾莎怎么睡在这里?
是你给我们盖的毛毯么?”
“不是我。”
希尔娜看着慌张的龙潇儿,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她已经猜到是谁做的。
“烈侬儿呢?会不会是她?”龙潇儿更慌了。
“应该是……靖哥哥,不然,我和侬儿也不会睡在卧室里。
一定是他发现我们都喝醉了,才帮忙……”
“好啦,你别说了。”龙潇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你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
蕾莎不清楚龙潇儿和冷狐靖之间的过往,觉得她应该是没有休息好。
“没事。
我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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