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让我质疑什么?阿玺把我兄长放在身边,让我兄长给我送信,把事情经过交代得清清楚楚,我还该要求他什么?”
一席话,把大多数弹幕都说得哑火了,但仍然有极少数人孜孜不倦地刷着“恋爱脑”三个字。
时荔是不会理会这种人的。
程玺见时荔真的没有一点儿不高兴的情绪,紧张的情绪瞬间松懈了,松开时荔的衣袖改牵着她的手指。
两人继续走向自己的院子。
徐徐的风中卷进几片雪花,轻盈地落在鬓发之上,好像一生从青丝走到白头。
明明还有很近就回去了,程玺却手忙脚乱地解下身上的披风不由分说披在时荔肩上。
等回到院子中,程玺扶着时荔的肩膀让她坐在靠近壁炉的椅子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递给时荔时,认真地对她说:“这是许大夫给你配的药丸,每日清晨服食一颗,切记不能忘。”
瓷瓶里的药丸,自然是能延缓心疾延年益寿的好东西。
时荔接过瓷瓶,手指描摹着瓶身上的花纹,心中有所猜测思量。
毕竟原主的母亲去世就很早,她也曾经看过许多史料猜测,如今程玺又给了她这么一瓶药丸,自己的身体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放心,我一定让自己健健康康的,不让你操心。”
有些话不必说明,时荔仔细地收好药瓶,昂头对程玺灿然一笑。
翌日就是春节,女眷们都聚在程母院子里,先由下人做好准备,然后几个女主人再亲自动手包几个饺子,为春节讨一个好彩头。
时荔包得很顺利,徐氏却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包的饺子嗯……很难评。
偏偏她还喜欢作妖,一边低头包饺子,一边细声细气地说:“弟妹怎么不让静公主一起过来包饺子,毕竟人家……”
“珏哥媳妇说得对。”
不等时荔开口,程母却意外地表示了赞同。